誰家養的,難不成是徐若風那個老烏龜養的?我看,除了他別人也養不出這麼大個的小烏龜出來。”
“哈哈。。。。”蕭逸辰等人聞此轟然大笑。
王子通聽她如此羞辱自己,一張臉完全漲成了豬肝色。
其血玄黃(4)
這時只見東方傲雪邊說邊用腳在王子通的腰上踹上一兩腳,那王子通眉頭直皺嘴巴大張著,神情甚是痛苦,但人人都對他十分痛恨,是以全然沒人同情於他。
沈玄黃望了他一眼,轉身對蕭逸辰道:“大哥,我們怎麼處置於他?”
蕭逸辰還未回答,東方傲雪卻搶先道:“我有辦法!這個惡人就交給我了。”
蕭逸辰知道她古靈精怪,說不定會想出什麼好的方法來懲治他,便點頭道:“恩,好的,他就交給三妹你處置了。”
一行人繼續前行,過不多時眾人終於來到凌雲閣,但見眼前景象心中都不由得沉重起來。
只見此時的凌雲閣四周擠滿了霸劍閣的弟子,每人左胸前都佩戴著一朵杯口大小的小白花,本來霸劍閣弟子,都是清一色的白衫,這時卻都換成了黑色的長衫,每人胸前的一朵小白花,於這陰沉的天氣中顯得格外的扎眼。
在凌雲閣的正南門前,臨時擺放著一座靈堂,只見空出一條道路來,每隔五米便擺放著一架火炬,將四周照射的十分明亮。
藉著火光,只見那靈堂前的兩邊擺放著一簇簇的花圈,輓聯上寫著,音容已杳,德澤猶存,良操美德千秋在,高節亮風萬古存。。。。云云。
徐若風這時卻在靈前呼天搶地的悲嚎起來!:“大哥,你怎麼走的這麼早啊!拋下老弟於不顧了啊!霸劍閣這份亂攤子該怎麼收拾啊!。。。。”對沈玄黃等人的到來,好似不聞不顧一般。
沈玄黃見此雙目充血,恨不得立馬上前將其擊斃!東方傲雪見狀連忙扯了一下他手臂,示意他先忍耐一下。
沈玄黃當下強忍殺意大步上前,兩旁的霸劍閣弟子,看到他有幾人輕叫了聲“少閣主!”但他身旁的人卻立刻使了個眼色,叫他不要打招呼。
沈玄黃一路走過去,只見望向他的眼神中鄙夷、憤怒、憐憫、譏笑等等神情不一而足。
這時沈玄黃來到“靈堂”前,望著安靜的躺在棺木中的父親,眼睛澀澀的,淚水不知不覺的滑了下來。
悔恨、自責不斷湧上心頭“要是自己沒有賭氣外出,或許父親就不會死吧?。。。。”
他一會又想是不是自己命理太硬剋死了父親,他從小便聽聞當自己出生之時父親為自己起了“玄黃”的名字,有位老道恰好路過,說父親本名便叫於野,這時再起玄黃,便應了易經中“龍戰於野,其血玄黃那句讖語”還是改一改為好。
但父親當時聽後卻哈哈大笑道:“哈哈,道長好意沈某心領了,我叫沈於野,那是因為母親生我時恰好在田地裡幹活,不想我兒子起名玄黃,居然應了易經,其血玄黃,其血玄黃,不正好說明我的骨血是沈玄黃嗎?再者我們武林人士,過慣了刀口舔血的日子,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道長隨即嘆息了一聲,便飄然遠去了。。。。
“少閣主!”這時立在一旁的兩人忽然叫道。
沈玄黃一抬頭,見是石孫兩位門主,紅著眼點了點頭,從他們手中接過一疊化紙,正準備跪地燒給父親,卻不料一聲“且慢”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見說話的是兩位中年老者,只見他二人俱是身材挺拔,面像竟有點相似,只是一個面色紅潤,一個臉色蠟黃。
幫中的弟子都知道,這二人是四門主中的另外兩人,他二人是表兄弟,紅臉的那位叫谷光耀,蠟黃臉的叫做楚伯庸。
他二人性格甚是陰鷙,對待下屬自不用說,沈於野活著時,他二人大為收斂,現在投靠徐若風后,更是變本加厲。
“哦,不知楚谷兩位叫我作甚!”沈玄黃瞥了他倆一眼,語氣冰冷道。
因為他知道此二人現已投靠徐若風,父親的死和他們不無關係,是以連“叔叔”二字也沒有稱呼!
徐若風這時也停止了“哭嚎”低著頭雙眼閃過一絲厲芒,且看事態如何發展!
楚伯庸谷光耀兩位聽後,仰天哈哈大笑兩聲,看得出是憤怒異常。
只見楚伯庸道:“我們叫住你只是想問你一句,你向陛幫前閣主燒紙憑的是什麼身份?”
“對”谷光耀附和了一聲道。
沈玄黃悲痛的望了一眼父親道:“憑我是他的兒子,憑我是少閣主,這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