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飛機上,李傾司也是嘆息地看著李嘉曼:“其實沒有必要這樣,即使再危險,我們一家人都在一起。”
到了地方後,李傾司將計劃表扔進垃圾桶,輕輕揉著李嘉曼的頭髮,笑道:“今天開始,你必須要斷了任何通訊……”停頓一下輕聲道:“一旦開始我就不允許退出的,至於計劃表你可以無視,即使沒有末日,我也不會手軟的,無論如何,你是我的妹妹。”
李嘉曼的眼睛黝黑明亮,一眨不眨地看著李傾司,看得李傾司不由失笑,揉著李嘉曼的頭髮更加勤了。
蹂躪地舒暢了,李傾司眯著眼意味深長道:“知道為什麼野生動物永遠都比家養的兇殘嗎?”
李嘉曼看著李傾司微微壓迫的眼睛,腦海裡閃過野生的壞境和家養的壞境,若有所思地看著李傾司,隱隱知道自己將會面臨什麼。
是了,末日那一天,就如同是從家養的壞境變成了放養的壞境。
和自己的妹妹雙目對視,李傾司淡笑不語。
真正進行訓練的時候,李傾司那淡然的神情不由開始變動了。
自己的妹妹,似乎有點不對勁,對於危險的東西有著比他更加精準的直覺,甚至在大腦還沒有進行思考的情況下行動已經開始了。
這是神經上的一種反射性,儘管時常她的身體會跟不上反應發生脫臼抽筋等問題。
若有所思地注視著,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
也許,下一個地點需要做一個小小的調整了。
每日李嘉曼都會抽空去一趟空間,打理空間的植物。
偶然時間足夠會去一趟小街上,彷彿是意料之中地偶爾看到三三兩兩的人在走動,只是感覺這幾人身上的生氣近乎無。
所以即使碰上了,幾人也不過是擦肩而過。
一年後,兩人終於帶著滿滿碩果回去了。
這一年的事情也是別人不知道,但是李傾司不止是一次驚訝,冷藏室不大不小看起來大概多一些就可以裝滿,事實上,李傾司已經不知道往裡面放了多少東西了,冷藏室沒有一絲被填滿的徵兆,更加難以置信的是妹妹在筆記本中記錄的宅外的事物。
李嘉曼會將末日的詳細情況寫在筆記本上交給李傾司看,其中包括了隨行空間所有變化的東西以及李傾司不能到達的宅外情況。
這個空間,就如同一個小小的世界。
越是看到空間的強大,李傾司越是將末日一說放心上,這一年無論是因為想要保護妹妹還是想要對妹妹負責,他都沒有對李嘉曼放鬆,更是杜絕了家裡的電話。
所以,在得到兩人的訊息的時候,鬆口氣後隨之而來的是憤怒的指責。
當然,這兩人並沒有放在心上。
出現在家裡第一時間就對上馬如蓮神采奕奕的笑,這一年馬如蓮一直喝空間裡的靈泉,整個人都顯得精神有靈氣,臉蛋更加白皙紅潤,頭髮柔順亮麗,整個人漂亮了精神了。李女士看到馬如蓮笑意浮現,鬆開李嘉曼走到馬如蓮面前牽過她的手引到三人面前笑道:“寶貝女兒,這一年你不在我的身邊,都是她陪著我,可是一個好孩子,我相信你們會成為好朋友的。”
馬如蓮出來笑的溫柔,一如當年初見:“小姐好,我叫馬如蓮。”
☆、仇恨
好?李嘉曼瞬間就不好了,看到馬如蓮的那一瞬間,李嘉曼的腦海裡閃過曾經的畫面,開始的溫暖到後來的背叛隨之其來的真相,瞬間如同洪流將她淹沒。眼中沒有表情,腳步卻已經退一步,扯住李傾司的衣袖,沒有言語。
這只是一種還沒有做好準備碰上了不想見的人的舉動,倒不是李嘉曼多麼在意。
馬如蓮將憤怒放在心裡,臉色一副受傷的樣子,看著李女士,眼淚搖搖欲墜:“對不起,李阿姨,我,我還是先回去好了。”
李傾司隱隱動了下,擋在李嘉曼面前,笑著看馬如蓮的表演。
以為無論如何都會維護一下自己的馬如蓮沒有想到,李女士看自家女兒的反應,早就下意識放手點頭:“嗯,你不要太在意,嘉曼她不是故意的,她就是不喜歡外人。”
外人。兩個字讓馬如蓮失了血色,仍然勉強地掛起笑:“沒有關係,小姐怎麼樣都是小姐,我不怪她。”說完挺直腰往樓上走。
李女士沒有在意馬如蓮,也沒有注意到馬如蓮有些凌亂的步子以及握成拳頭的手,也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舉動對馬如蓮造成的傷害,事實上李女士覺得自己沒有做錯,無論多喜歡馬如蓮,都不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