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陶遠笛摸了摸鼻子,顯然想到前兩天的碰釘子也有些尷尬。
“我是什麼人,你並不用知道。若你不放心,我只告訴你我不是歹人。”男子一眼看透陶遠笛心事,淡淡道。“還有什麼問題?”
陶遠笛心中白眼,心說這個問題您就沒交代,自己還敢問什麼問題?
“那個,請問……請問主子,小的的工錢怎麼算?”陶遠笛想了想,還是將最現實的問題問了出來。男子似乎有些意外,終於又屈尊從書上抬眼看了陶遠笛一眼,好看的眉宇微微一蹙。陶遠笛這才發現對方的眉型竟然是遠山眉,淡淡的有些愁意卻更添纖秀之感,只是在看到那一雙冰澈的雙眸,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算了算了,他絕不可能是女扮男裝。
“遠路,你進來。”
一聲吩咐後,遠路掀開簾子進了車內,恭聲道:“主子有何吩咐?”一邊向旁邊看了眼陶遠笛,有些疑惑。
“遠路,宮……咳咳,家中的月例是怎麼安排的?”
遠路也不由一愣,清秀的臉上先是有些不解,但馬上恭敬回道:“回主子,家中僕從等級甚為繁多,不知主子問的是幾等?”
男子略思考了一下,看了眼陶遠笛,薄唇微掀。“最低等。”
陶遠笛剛剛還因為推斷出這人家中肯定很有錢而欣喜,然而下一秒就被打擊成渣。
最低等?是說自己嗎?
“回主子……”遠路也有些奇怪,看了眼陶遠笛,一副“你怎麼得罪他了”的表情,看得陶遠笛自己也是委屈,“主子身邊,是不會配最低等的奴才的。”
“……”車內一時間沉默。
“先按最低等的給他。”最後,男子一錘定音,等陶遠笛從腹誹中反應過來的時候,遠路早就一臉同情的出了車廂,而那挨千刀的男人正悠然自得的看書。陶遠笛有些糾結,心說要不要出去問一問遠路這最低等到底有多少錢,但那男人不說話,陶遠笛也不敢動。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過了半天,男子才像反應過來有陶遠笛這個人一般,後知後覺的問道。
陶遠笛心中正和男子的八輩子祖宗進行國罵探討,突然聽他說話,有點反應不過來,下意識問了一句:“你叫什麼啊?”話出口的片刻,車內溫度驟冷。
“這不是你該問的,出去吧……”
本次談話,以陶遠笛單方吃癟結束。
唐門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賺錢不易
第一百二十七章 賺錢不易
自從上一次陶遠笛從那個“冰櫃”那裡吃癟之後,這兩日他再也不敢悠閒的在外面靠著車門當大爺,一副架起尾巴做人的乖乖樣子,倒是讓遠路和遠嘯有些驚詫。雖然陶遠笛鞍前馬後殷勤的連自己都有些鄙視自己,然而那個冰櫃也並沒有再提要給陶遠笛加一分工錢。於是陶遠笛看著那人光潔皙白如冰的額頭,上面偷偷又蓋了一個戳——
小氣!
“遠路哥,那個……每個月什麼時候發月錢啊?”陶遠笛趁著午休時間,拉著遠路到了一個離冰櫃遠一點的地方。既然工錢不能提高,那總要讓咱們知道什麼時候發吧?
遠路一愣,剛剛見陶遠笛賊溜溜的將他叫過來,還以為有什麼事,沒想到竟然只是問自己月錢,眼看那邊已經替主子倒水的遠嘯,遠路氣不打一氣兒出,小臉憋得通紅。
“什麼要緊的破事兒,總不至於欠你的!不過是一兩銀子,也至於這麼磨嘰,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陶遠笛破例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一時有些尷尬,但遠路一心只關注了自家主子,根本沒來得及看他。
“好了好了,左右他茶也喝上了。好大哥,我問問啊,你是幾等僕從?那個……每個月能拿多少月例?”陶遠笛好脾氣的勸道,心中想的卻是看看這裡到底有沒有點發展的餘地,要是沒有個盼頭,那咱自己儘早跳槽。
“哼,”說道這個問題,遠路心裡還是有點小小的顯擺,看了眼一臉虛心卻笑容猥瑣的陶遠笛,咳了一聲:“我可是主子身邊一等的貼身太……呃,貼身侍從,月例是每個月十六兩。”
陶遠笛一愣,有些懷疑。不是吧,是冰櫃家太有錢還是如何?還記得在唐家的時候,寶唯也只不過是一個月一兩銀子,和自己現在一樣,那還是因為唐家闊綽,寶唯又是大丫鬟。而一般大戶人家夫人的份例也就是十兩銀子,官家的夫人小姐倒是和遠路的工資差不多。這麼說,自己前途還是很光明的?
陶遠笛剛剛提起一點幹勁兒,然而突然想到當初在江州,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