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那百花閣能有如此天大的收穫,愚兄便是再等上三天又有何妨?”這李繼在聽了方才秦風的一番細敘後,心中也大感安心,彷彿此刻那大仇得報的樣子。接著便繼續對著秦風追問到:“當下,依賢弟所言,此事該如何是好?又該怎樣捉拿這名刺客?”
秦風聽了,也暗暗鬆氣在心中想到:“這李繼,還好沒有像上次那樣激動,嚷嚷著要去圍了那百花閣,此時卻對我問計,一副唯我馬首是瞻的樣子,這一切便還好辦了些!”
“李繼兄!此次,不但要捉拿住這名刺客,連那百花閣也要一併拔除,須得掌握真憑實據,讓那些賊眾狡辯不得才行,這幾日我等還要裝作一副不得知的樣子,可先告訴馬季本人,叫他自己一切小心為上,再暗地裡偷偷的依次進去一些使弓弩的兵卒,不要四處走動,讓那百花閣得知。只待那馬季事情辦妥,閒坐家中時,在下便自會去那馬季府中,等候那刺客的大駕,如此安排,定會叫那刺客自投羅網,束手就擒!一旦那刺客落網,李繼兄便可迅速帶兵卒圍了那百花閣,扣下那老保,再細細審問,那一切便自然明瞭!對了,如若有必要,可以先讓那中尉大人知曉,撤去這封城的禁令,也可麻痺那百花閣,不知李兄以為如何?”
“嗯!賢弟的安排確實天衣無縫,愚兄也無話可說了,那一切便依賢弟安排,愚兄這幾日便不過來了,就將那趙五留下
,也好讓他在馬季府和你我二人之間走動,既如此,愚兄便回去了。”說完,就要收拾榻上卷宗離開。
秦風見狀,又追問起李繼:“李兄,不知那命案現場的梅花可有?”
“哦!有,昨日拿來卷宗,愚兄還帶來一隻,就在其中的一卷書簡之中。”說完便一一開啟竹簡,尋出了那朵梅花,“此事已明瞭,不知賢弟還要這梅花做什麼?”
“哦!沒什麼!小弟只是好奇而已!”秦風拾起了梅花後,接著幾人便相互拜別了。
接下來,秦風手持這朵由紅布所折的梅花細細的端詳起來,然而左右細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光從這朵梅花表面上看來,似乎怎麼也和那個叫做嫣紅的荊無忌搭不上半點關係,這倒令秦風有些不願相信那刺客就是她,不禁心中假設:“也許刺客另有其人也說不定,也許是上一個已經退休的嫣紅也說不準。”看完後,接下來,秦風做出了任何人在此時都會做出的動作,將這朵摺疊的相當精緻的梅花送到了鼻子底下。
也許是放在竹簡裡久了,也或是轉手的人太多,這朵梅花忽然的,一個令秦風死活都不願意相信,但是也不得不令他相信的事實擺在了他的鼻子底下。此花的主人,鐵定的刺客、就是這一任的嫣紅、那荊軻之女荊無忌
再來說一說這秦風的鼻子,或許是與生俱來的天賦,或也許是經過後天嚴苛的訓練,他的鼻子靈敏度實在是高的離譜,高的甚至連靠著鼻子吃飯的緝毒犬都自愧不如了!記得有一次,不知是出於某種原因的秦風去到了一個兄弟部隊,那是一個對過往所有的東西都會嚴加盤查的邊防檢查站,究其原因,無非就是對那毒品的盤查了。那裡有著先進x光透視裝置,一字排列的優秀緝毒犬,還有一中隊連街上包子鋪的包子裡面都懷疑包著毒品的多疑的人,以上這些,全部針對著這所有過卡的人、畜、車、貨嚴加排查,其認真慘烈的態度,只差沒有把飛過去的鳥類射下來檢視一番了。
那個中隊的中隊長,對自己工作的滿意態度,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了,看見如此吃驚的秦風說到:“怎麼樣?覺得如何?我的這個卡,從我來了以後,沒有過去一克毒品,不管是人體、獸體、貨物夾帶、輪胎裡、鋼管裡、水果裡、飲料裡、油裡、石頭裡、水泥裡、大糞裡、棺材裡、腐屍裡,等等等等,任何你能想得到存放毒品的地方,我們一絲一毫都不會放過,想從我這裡攜帶毒品過卡,那是絕不可能的!”
“哦!竟然這麼厲害?佩服!佩服!咦黃隊!那邊排隊停候的一輛剷車怎麼不見有人過去盤查?”說話間,秦風便用手指向自己面前不遠處一輛破舊的小鏟車,只見此車車體已經鏽跡斑斑,一位五十開外的老司機正坐在駕駛座上悠閒的吸著紙菸,一臉淡定的等候著排隊過關。
聽見秦風的發問,這個黃隊也對著秦風解釋了起來:“此人叫老王頭,開這臺破剷車十多年了,是這附近的居民,為了賺錢,總是兩邊跑,在那邊就幫採石場裝下石頭,在這邊就幫木料行叉下木材,看今天車頭裝的是剷鬥,又是過去裝石頭去了,他也沒什麼好查的,車體每次看也沒有重新焊接的痕跡,犬也聞不出什麼來,那四個爛輪胎也是實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