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馬醫了。情急之下,除了客串一次福爾摩斯外,秦風此時難道還能有什麼其它的辦法?
“那李繼兄能否告知在下,這名刺客接連刺殺的那幾人都是些什麼身份?平素裡都還有什麼仇人?”
“這個愚兄倒還真說不準,還需回去看那捲宗才可知曉,只知被刺的第一個人乃是一位宮中太醫,名字叫做夏無且,是在去往宮外的一位公主府路途之中被刺身亡的。再後者,除了通熙、通義這兄弟二人外,其他幾位都皆不是朝廷官員了。”只見李繼一副細細回想的樣子,但似乎還是無果,只得對著秦風這樣回道。
“太醫夏無且,好有印象的名字,自己以前肯定在哪裡看到過這個名字,只是現在想不起來罷了。”秦風無奈的想了一陣,實在是記不起了,也只好作罷。便又接著問道:“李繼兄可知那刺客是男是女?所用是什麼兇器?又是如何殺人的?”秦風為了以防萬一,想知己知彼,方才有此一問。
“這個愚兄只知曉那名刺客身形不高,身手異常靈敏,所用兇器乃一柄短匕,至於殺人手法,並無規章可循,出手狠毒,皆是對向死者那要害之處,一擊必殺!至於是男是女只因那刺客每次黑巾蒙面,倒教人不好猜測了。”李繼苦笑著。
不知是男是女?不過在聽說此刺客所使得兵刃是一柄匕首時,秦風頓時自覺膽壯了幾分,在那心中想到:“只要不是使錘舞棒地,我管他用什麼利器,叫我碰見,你的刺客生涯也就到頭了。”
說到此處,卻見那福伯打外面進來,端了一個木盆,盆上搭著一條葛麻布巾,原來是洗臉水。“好了!你二人也說了如此久了,賢婿就先讓秦公子淨面罷!”說罷,木盆就擱到了秦風的面前。
“有勞福伯了!”秦風飛速的洗著臉,心中嘀咕:“這滿屋的先人,漱口的今天就先免了吧。”等到洗完了臉,秦風又向那李繼討要劉二了:“李兄今日可否讓那劉二小哥隨我去逛下那咸陽城如何?當下,我等還去那天香樓中飲酒用膳去,來!福伯!李繼兄!劉二!我們走!”
“秦公子!愚兄就不去了罷,此時若還去貪那杯中之物,不免會被中尉大人責斥,愚兄且先回那中尉署翻閱相關卷宗,好來相告!秦公子!在下就先告辭了。”說罷,幾人互禮一番,那李繼便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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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街頭趣事
秦風等幾人照例去了那天香樓,只待幾人坐定下來正準備火拼一番之時,卻聽到那掌櫃的說早上沒有酒肉供應,秦風聽此大吃一驚。一旁的福伯卻解釋開來了:“秦公子有所不知,這天香樓每日早上並不賣於客人酒食,若要賣了,便是違了國家法度。”
“嗯?這咸陽城中早上還不許飲酒?那我等該用些什麼?還是福伯點來吧。”接著,在福伯和阿福的一番吩咐和奔走下,很快的,一大盆粟米粥,一摞烙好的粗米餅,些許鹹菜、黃醬便端上來了。
“唔唔!如此也甚好,頓頓酒肉,都快要吃膩了,換些清淡的也好。”秦風望著眼前一桌,不禁想到:“這酒樓早上不賣肉食,專賣些清粥、粗餅,難道那後世的過早就是因這而來的?
席間,秦風吃喝間還不忘問及這咸陽城中都有哪一些好玩的去處,還順便捎帶打聽一些新鮮的事情,終於在福伯和劉二的一番斟酌和篩選下,倒還真理出了幾個好的去處和一個新鮮事來。於是乎,幾人在秦風的催促下,大家加快了速度,風捲殘雲般的用完了早膳,便隨後出了酒樓來到了街面之上。
“祥雲觀,聽這名字應該是道士、方士的清修之地,難道秦始皇這個時候就有了?秦風百思不得其解,後又一想:秦始皇為了尋求那長生不老,而重用方士徐福、盧生,為他煉丹、製藥,有求必應、有需必允,這二位想來也應該算是道士的老祖宗了吧!如此這咸陽城中有祥雲觀這一去處也就不足為奇了。而剛剛劉二說過的一遍叫做什麼什麼廟的,又是一個什麼所在?難道這時候竟有和尚了?”
“劉二,不知你所說的那祥雲觀和那叫做什麼什麼廟的,在哪處?離此地有多遠?”秦風三人此時正在街上漫無目的的瞎逛著,“回秦公子的話,那祥雲觀在咸陽宮東南方,離此約三四十里地,而那五臟廟卻不在城內,現在怕是不好去了。”劉二回到。
“哦!那祥雲觀離這竟這般遠,罷了、罷了,還是不去了,那現在就說說那件新鮮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