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嚼死魚、吞野菜、喝生水,連最噁心的蟲子都下過肚卻都沒事,到了這裡竟然會拉稀?難道是那米酒的問題?不是不是,要是吃的有問題,那福伯怎麼會沒事?他可是隻差沒把泥巴都吃了。我靠!不會是不服水土吧?”秦風很快的否定了那食物不新鮮的想法,不過秦風在後世的時候曾經見到過一篇報道說:一個人如果去了另秦風在後世曾經見到過一篇報道說:一個人如果去了另外一個地方,如果水土不服或是怕不服,可以先買當地的豆腐吃個一兩次,就可避免這個問題了。但問題的關鍵來了,那個發明豆腐的老祖宗,漢高祖劉邦的孫子,淮南王劉安此時還沒出生呢。
“等有了空閒,哥要先把豆腐發明出來。”不過此時鬱悶秦風的不是誰發明的豆腐,而是這古人上茅房後如何淨後的問題了。只見這間茅房裡,有兩種工具可供秦風選擇,一種是竹片,為多次性的,用後可以清水洗淨瀝乾後備用,一種為一次性的草把子。前者光滑舒適些但不衛生,後者雖然粗糙但無人使用過,秦風隨即權衡利弊的分析著,果斷的選擇了後者。
待到秦風享受了穿越時空後的第一次無奈後,回到屋內,尋了幾粒對應的藥囊後正準備服用時,卻發現沒水。他盯著手中藥囊,腦中又思想開了:“這沒水喝藥,到底是吃還是不吃呢?這幾顆藥在這裡可是萬金難求的,就這樣為了拉次稀用了,值還是不值?”不過轉念又是一想:“如果不吃藥,看剛才這拉的一條線的說不定還要拉,要是真拉脫了水、拉脫了相可就完了,搞不好還要掛吊針的,這自己扎自己可是難上加難的。吃!必須吃!沒有水撒泡尿也要把藥吃下去。”
打定了主意的秦風剛準備把藥生吞下去,卻忽然傻笑了起來,迅速將藥囊丟入口中,快步的走到院中井旁,三下五除二地拉起了打水的木桶,捧出水來,將藥囊吞了下去。“嗯!想不到這口井水還不錯!甜的很吶!”接著回到屋內找到軍用水壺,果斷的灌了滿壺的甘甜井水以作備用。
朦朦朧朧間,合衣躺著睡著了的秦風被一陣院門推開的聲音驚醒了,秦風猛地坐了起身抬頭向門外看去,自然見到了是福伯回來了。只是奇怪的是,那福伯身後此時卻跟隨了一人,再看那福伯對著身後來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並且把手指向了自己。此時的秦風哪還不知道此人是誰,不是他那賢婿還會有誰?
當秦風正在心中一陣的暗自責怪福伯時,此二人已然進了正屋,無奈的秦風只好起身站了起來,對著來人行了一禮,來人也自然相還。此時只聽得福伯說道:“秦公子,此人乃在下賢婿,只因此次事出突然,不得已只好請小婿相隨,特來向公子稟明一二!”此時的福伯也是滿臉無奈的表情。
“這位便是秦公子吧!在下李繼!此次確是為了翁丈所託之事而來。說及翁丈所託之事,若要平時,此事也許不難,然而現今卻難上加難了!在下斗膽追問一句,不周之處還望秦公子見諒:“卻不知公子是哪裡人氏,竟會為了此等小事而不惜花費重金,一副勢在必得之勢。”說罷、問罷,便望向了秦風。
“秦公子、賢婿,來來來!還請坐下說話,小婿並非旁人,公子也可但說無妨!此時其實也並非絕事!只待這幾日過後,想來必能辦妥!”此時福伯邀了二人坐下,並對秦風解釋道。
秦風與那李繼雙雙坐下,秦風便拿出了在心中早已遣好的說辭:“李繼兄!小弟秦風!原也是這咸陽人氏,只因早些年間在那長城服徭役之時與太子扶蘇相熟,所以此次特意回來咸陽投奔太子扶蘇,不過湊巧的是太子此時卻又去了上郡。此次在下臨行之前所辦文書只可到達咸陽,為了再回到上郡,便只得相求福伯與李繼兄了!此些金錢,也都是太子所賜。”此時的秦風雖謊話連篇,滿嘴胡言,卻依然看上去面不改色,神色自然。
“哦!原來秦兄與那公子扶蘇相熟,難怪在下看秦兄氣宇軒昂、儀表非凡!的確與眾不同!不過,秦公子!我大秦現在還未冊立太子,你卻如何稱公子扶蘇為太子?”果然在聽得秦風說到自己與那扶蘇關係匪淺時,這位中尉大人手下小吏雖表面上言帶敬意,恭維起自己,然而話語中似乎還帶著一些疑惑和懷疑。
秦風的一番瞎話,竟然起了這樣的效果,確實有些出乎他自己的預料之外,只得接著道:“雖未冊立太子,但是整個大秦,有誰不知道公子扶蘇會是太子,又有誰不把公子扶蘇當作太子呢?”秦風又轉而問向了福伯:“剛才聽聞福伯所言,似乎這幾日不能辦理此事,卻不知為何?”
“秦兄有所不知,只因這段時日咸陽城中出現了一位極厲害的刺客,在刺客接連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