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若此段時日裡,真碰上了一昏庸霸道,不信下屬,激進不放權的迂朽之官,那此事能不能到此都還是兩說了。
“秦風公子不必行此大禮,還請坐下說話,來,李繼你也坐下罷!此次能夠破了這困擾本官多日的刺殺大案,一應人等本官自會論功行賞!只是秦公子,勝而不驕,這功勞當前,還不忘共事之人,這倒是極少人能夠做到了!本官也聽說了秦公子要去那上郡尋找公子扶蘇?不知此番本官能不能代替扶蘇公子留下秦公子,在這中尉署屈就?依本官看來,秦公子無需去往那上郡,只待此次陛下巡遊回朝之後,扶蘇公子便自會回到咸陽,到那時秦公子再與扶蘇公子相見如何?”這武通,一見這秦風,便起了愛才之心,馬上的丟擲了橄欖枝,一番真真切切的想要留下秦風在他身邊做事。
“嗯!大人的話,賢弟不妨仔細考慮,如若真能依大人之言,那便真是好事一樁了!”此時的李繼,見秦風沒有馬上作答,也出言相勸了起來。
然而!此時一番好意的二人哪裡知道秦風此刻心中的想法。“這能如你們的意麼?我本就不認識扶蘇,又從哪裡來等扶蘇回朝相見這一說?再說了,那始皇帝此次回朝是會回朝,只不過會是腐屍一具,而那上郡,如若我不去,就又要多出一具冤死的屍體來了!只是,這該如何謝絕才好呢?”此時的秦風急得屁都快要放出來了,這來秦朝才幾天?似乎這秦風就沒過過舒心的日子!拋開那喜怒哀樂不說,這擔驚、憂愁、心急、害怕的感覺始終都如影隨形著,那爽翻開心、安定從容的一刻啥前能到來呢?不過,急也罷,憂也好,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多謝大人的好意!謝大人看得起在下,這上郡,在下卻是志在必行,只因在下與扶蘇公子分別已久,心中頗覺掛念,無一刻不想與之見面,還望大人能夠成全!”與其迂迴,倒不如快刀,秦風一番苦思無果,也只得謊話化作實言相告了。
“唉!本官底下,除此李繼,能者皆功利,庸者如哀鴻!想要留下你,卻也如此之難!罷了!罷了!卻不管你在哪處為官,也都算是我大秦之福!這幾日,此間事了,就來我中尉署走動走動吧!”
接下來的時間裡,幾人皆沉默不語起來,然而沒多久,這頗覺尷尬的氣氛便被一個兵卒的喊聲打破了:“大人,此屏風之後的木板敲擊之聲與其它之處不同,似乎找到了裡間夾層!”
“嗯!如覺不同,那便破開,你等自己做主,不必事事報我!”秦風聽罷,對這個中尉大人更是愈加的敬佩,此人遇事不驚,沉著冷靜,頗具大家風範,所言也十分有理,如若事事相告,幾時才能獨當一面?
果然!在這名兵卒的一番努力之下,那屏風之後的裡間暗門便被他打了開來,接著,此兵卒抄起了手中長劍獨自入了暗門,在一陣燧石的敲擊之聲過後,此兵卒便返回了房內說到:“啟稟大人!暗間已找到,裡面並無一人,屬下已點亮火燭,大人請!”
緊接著,秦風等三人便應聲進入了這個隱蔽的暗間裡,雖說此三人已經是處變不驚之輩了,然而在當幾人進入以後,還是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只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堆放在暗室裡滿滿的一室金塊和銅錢,粗略看上去,黃金少說也有幾萬兩之多,而成串的銅錢數量,卻已是人眼不可估摸了。除了眼前這滿滿一室的金塊與銅錢以外,就只剩下一個類似供桌的木臺了,只見臺上供著兩個牌位,桌上的貢品還新鮮之極,一碗油脂還沒點到多少,還滿滿的樣子,而幾卷似乎是賬簿之類的竹簡則整齊的碼放在一側。
這一切,不用武通吩咐,那個兵卒便將牌位、竹簡收了起來,此刻,室內只剩滿地的金錢和秦風等四人了。此時,那武通終於說話了:“此間一切,不可傳與任何人知曉,一切只等陛下回朝,本官自會親自告知,你等切記。不然,除了自身遭禍,還要累及家人!”到了此時,包括秦風,皆都開口應諾。
探畢,眾人隨又回到了街面之上,此時滿場的嘰嘰喳喳之聲在隨著這位豪官的再次出現而停止了,街面之上重新又鴉雀無聲了起來,連兩邊高閣之上探出的無數頭顱也都隨之縮了回去,“啪啪啪啪”關窗掩閣的聲音也此起彼伏起來。
武通隨又來到了起始的位置站定,望向了方才兵卒從那百花閣中押出的一眾男男女女,掃視了許久,忽地,只見這武通抬手指向了一女問道:“你!叫何姓名?”
“回大人的話,奴家,不,小女子名喚李丁。”
“嗯???本官是問你在這百花閣中的花名,不是你在俗世的名諱,你是奼紫還是嫣紅?”
“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