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地盯著他,想要看清一些他此是的表情,可是眼前的他帥氣的臉已經變成了雙影,根本聚焦不到一起。
“我是說你喝完了可以離開,卻沒有說什麼時候離開。”他看著她迷了雙眸,眼睛裡閃著得逞的笑意。
蕭蕭心裡頓時警鈴大作,使力地想要撞開他,卻被他一把扯進懷裡,緊緊地禁錮住。
“我會讓衡看看,你這樣的女人是不值得他跟我動手的。”手指輕捏了下她的臉蛋,沒有化妝品的味道,如剝了殼的雞蛋般彈性十足。身上帶著淡淡的清香,也不是香水的味道,更像是長期使用同一種洗漱用品留下來的,他不可抑止的恍惚了下。
蕭蕭的大腦已經接近停頓,沒有辦法思考,但還是知道自己要掙脫,使了很大的勁才推了他一下,自己卻跌在地上。手機從衣兜裡溜出來,發現一陣摩擦的聲響。
她迷迷糊糊地去拾,心裡想著要給鍾離衡打電話,他會來救她的,一定會來。也不管手機屏是黑的,也忘了它早就沒電,卻一直急切地按著上面的鍵。
而歐陽庭站在那裡,目光盯著機身那個有點眼熟的配飾怔住了。那是個指環,鉑金的,鑲了一圈細碎的鑽。很普通的一隻戒指,他卻肯定自己見過。
那應該是在大約三年前的時候,他去英國前夕來找過鍾離衡一次。自己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天,他下了飛機在鍾離衡的公寓裡按了很久門鈴都沒有回應,最後是找人強行撬開的。
那天的夕陽西斜,客廳裡的光線已經很暗。他進去的時候客廳的地上酒瓶東倒西歪,整個屋子裡都是嗆人的煙霧。而鍾離衡坐在沙發下的角落裡,看到他時目光空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