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一般的叫聲:“大哥饒命,大哥饒命。”
“算了,劉子,大哥還等著蕭小姐呢,別讓他掃了興。”
“媽的,今天算你這個不開眼的東西走運。”
“啊!”
“大哥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
“你他媽給我記住了,那是齊哥的女人,告訴這一片的混的,誰要不想活命,直接找我老劉,別他媽的不開眼去齊哥那裡找晦氣。”
“知道了大哥,知道了,啊!”
“行了,快走吧。”兩個曬得黝黑的肌肉男走出來,一步步朝著蕭蕭走過去。
蕭蕭正低頭看著被劃的包包,眉微微皺著。
“蕭小姐,沒丟什麼東西吧?”兩人上前問。
蕭蕭看到他們兩人,已經有些明白自己的東西為什麼沒有丟了。對他笑了一下搖搖頭,只問:“齊俊呢?”
“齊哥在前面的咖啡廳等你。”兩人回答。
蕭蕭點點頭,踩著高跟鞋走過去。兩人沒有跟上,只站到停車的地方等候。
蕭蕭進去後被領到二樓的包廂,齊俊已經坐在窗邊等候,看到她進來還紳士的起身為她拉開椅子,直到她坐下才繞到自己這邊。
“被偷了?”齊俊看著她的皮包微微皺起眉問著。
“沒丟東西。”蕭蕭淡淡地回答,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最近工作還順利嗎?”他關心地問。
“嗯。”蕭蕭點頭,回答的更簡潔。
齊俊也早就習慣了,三年前她是為了那個孩子活下來了,也一直努力的在生活。可是有些東西變了,她變得對任何事情都漠然。
氣氛陷入短暫的沉默,蕭蕭的目光很自然的看向窗外,這個位置正對著廣場上的電視螢幕。T市新聞已經結束,不知道是什麼節目,居然在播放鍾離堯和姜子的婚禮過程,而且要非常細節化。
齊俊注意到她的目光也看了過去,說:“聽說鍾離韙身體不行了,年前就住了院。鍾離堯雖年輕卻很沉穩,政治地位雖不是鍾家家最高的,卻是最被看好和器重的。還有傳言說鍾離韙已經放手大權,現在鍾離家已經是他在做主。”齊俊的隨著他的目光落在螢幕上說。
說完他還側目看了蕭蕭一眼,她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他娶的新娘聽說是個青梅竹馬的女子,只不過她父親早早落馬,鍾離韙曾一度反對這個長孫娶她,如今也無能為力了。若是鍾離衡還在……”她和鍾離衡說不定現在也可以有這麼幸福的結局。但是齊俊沒有說下去,只是皺了皺眉。這話並水是幸災樂禍,而是冒著酸氣。
即便那對他來說是一個死人,卻永遠比不過他在蕭蕭心裡的位置。
蕭蕭唇角勾了勾,這時侍者將咖啡放在她面前。她端起來優雅的輕啜了一口,是她喜歡的卡布奇洛。齊俊真是越來越瞭解自己的口味,雖然她從來沒有刻意的提及,或表現出來。
“蕭蕭,你還是忘不了嗎?”齊俊試探的問。雖然明知道答案,卻還是忍不住求證。
事實上他最近聽到一些傳言,說最近有人見過鍾離衡,而且近期T市內也有人暗中打聽蕭蕭的訊息。
蕭蕭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將目光轉向螢幕,那裡的鐘離堯和姜子正在在酒店大堂裡喝著交杯酒,新娘的唇角帶著很幸福很幸福的笑容。
她舉起手中的杯子,遙遙輕語:“姜子,祝你幸福!”眼底有點潮潮的,她裝作不經意的眨掉。
齊俊落寞苦笑,不再相問。
―――
衡少再現!
晚上,某私人別墅內,門口同樣掛著一張巨幅的婚紗照,印著樓氏集團少東與其夫人結婚七週年慶的字樣。
二樓的某房間內,喬佳寧俏麗的短髮被挽了個側髻,蓬鬆捲曲的假髮從一邊的肩側垂下來,上面用水晶夾子固定住。身上是件白色花紋的蕾絲洋裝,看上去有種婚紗的感覺。
“蕭蕭,蕭蕭你好了沒有?”喬佳寧對著換衣間催促。
“好了,好了。”蕭蕭應著開啟門。
她穿了件桔色的抹胸禮服,裙襬及膝,露出優美的脖頸和性感的鎖骨,尤其是那雙修長白皙的**,簡直引人犯罪。
“我的眼光果然沒錯,這件禮服好適合你。”佳寧興奮的叫。
蕭蕭的長得本來就好,豔麗而透著暖意的桔色,正好提亮了她的膚色。這副模樣出來,怕是站在哪裡都會惹眼。
蕭蕭微微皺起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