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3 / 4)

走一事還是一口咬定的,而蔣纖瑤也將李清和寶鵑的事情抖落了出來,原本以為抬出這件事來,就能讓所有理由都站在自己這邊,讓李清無地自容了,可是讓蔣纖瑤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是,她才剛把這件事說出來,就結結實實的被秦氏打了一個巴掌,秦氏差點因為打她這個巴掌而氣得昏厥過去,蔣纖瑤就不敢再造次了。

畢竟容納一個賤婢,可比被丈夫休棄,順便氣死重祖母這件事要容易得多,明白了秦氏對她讓李清發誓不納妾這件事十分的反感,一旁的吳氏也對她拼命使眼色,蔣纖瑤終於放棄了要大家給她做主的念頭,認命的接受了寶鵑的存在。

這場劫難,雖然未能叫蔣纖瑤和李清徹底分開,可是也在兩人,乃至兩家之間畫出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塹,今後蔣纖瑤縱然盯著李清嫡妻的身份,可是,卻是自作自受的把自己從前的威信徹底剔除了,現在她的處境是:丈夫厭惡她,婆家嫌棄她,就連自己的孃家也是對自己百般挑剔,不再如從前那般愛護她了。

這天差地別的對待,讓蔣纖瑤再不敢像從前那般囂張跋扈,開始有些懂得夾著尾巴做人是什麼感覺了。

而這件事處理結束過後,戚氏便把這件事的處理過程和結果全都事無鉅細的用書信告訴了蔣夢瑤知道,蔣夢瑤收到戚氏的信之後,也是看的十分歡樂,想象著吳氏母女當時的表情,就覺得渾身舒爽至極,恨不能飛到現場去親眼目睹才痛快。

因為蔣纖瑤夫婦的到來,給華氏添了不少麻煩,至少,華氏不能像從前那般自由的出入了,蔣夢瑤在他們走後,就去了華氏那裡,對華氏報告了一切,華氏倒是覺得沒什麼,這些日子,她似乎比從前更加痴迷於唸佛,經常一個人在佛龕前,一跪就是一個下午。

蔣夢瑤偶爾去和她說話,也覺得她神采懨懨的,多問了,華氏就和她訴說一些從前宮中的事宜,蔣夢瑤這才得知,原來華氏之所以會念佛,就是為了消除一些當初手裡的罪孽,她說,人在後宮,身不由己,雖她未親手殺過人,可是因為她而死的人卻不在少數。

從前只覺得這些事情都是為了自己心愛的人去做的,所以,還不覺得,現在回想前半生,當真是蠢到極點的,每每說到這裡,華氏就會自己懺悔落淚一番,蔣夢瑤也無法開解。

回去跟高博說了這些之後,高博也無可奈何,只說:

“那都是她前半生做的孽,如今說什麼都無法彌補,旁人也無法開解,這也許就是她的報應,你平日裡多注意她些,但也無需過於憂慮,她是個從屍山血海中拼殺出來的女人,沒有你想象中那麼脆弱。”

蔣夢瑤知道高博對華氏,那是隻有母子關係,並無實在感情的例子,他做了一個兒子應該做的事——把自己母親帶在身邊贍養,讓她脫離終生冷宮的日子,但是其他再多的,他就沒法再做什麼了,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你讓他現在再像小時候那樣需要華氏也是不可能了,最多隻能時常過去瞧瞧她,和她說說話,卻也說不到深層次的話題去,因為兩人都是在那種環境中成長起來的,對彼此仍然有著不適應,很難做到坦誠相見了。

就好像華氏有些對皇帝的思念之情,她可以跟蔣夢瑤說,可是卻絕對不會跟高博說,而高博也是,對華氏的感情,還有自己內心真實的感受,他也只會和蔣夢瑤,並不會去找母親華氏說。

這就是他們倆之間的相處模式,並且沒有比這個模式更加合適他們倆的了。

華氏對高博愧疚,卻不知如何補償,所以,無法靠近這個令她終身愧疚的兒子;而高博對華氏自然有諸多埋怨,怨她眼中只有愛人沒有兒子,所以他更加無法主動靠近華氏與之冰釋前嫌。

他倆有一模一樣,一脈相承的孤傲,叫人唏噓。

蔣夢瑤知道他們之間的心病,知道強逼他們和好也沒用,就想用時間來沖淡一切,這對母子之間誤會也許隨著時間的變遷,會漸漸的消逝,但絕不是現在。

平靜的日子,過的很快,轉眼又是一年過去了。

蔣夢瑤經常代替高博陪伴在華氏的身邊,聽她說從前的故事,跟她學心術道理,瞭解這個女人是如何在晦暗壓抑的後宮之中,殺出一條血路,守護在自己心愛男人身邊的。

華氏也很喜歡和蔣夢瑤說話,因為,她真的是寂寞了太久了,年輕時在宮中,誰都要有七分防備,說話自然不多,偶爾與皇上相處,他心裡唸的都是旁的女人,也說不到一起去,蔣夢瑤是唯一願意親近她,並且她可以完全不用防備的人。

又道一年春暖花開季,火雲城的騎兵隊也終於上了軌道,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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