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願意一試?”
秦皇懷疑地看著莫幽蘭,只見她沅媚的眼神瞧著自己不像是開玩笑。他來了精神問道:“哦,愛妃說來聽聽也無妨。”
莫幽蘭的目光中劃過一抹幽光。只是稍縱即逝快的讓人無法撲捉,爬起身靠近秦皇的懷裡她才道:“陛下可還記得臣妾的三妹如今的漓王妃?她天生異能從未生過病,若是能得她體內的血液說不定真能長生不老呢。”
不管這種事是真是假。任誰聽了也不願放過這樣的機會,秦皇的內心動搖了,沸騰了。莫幽蘭趁機再添一把火道:“不如將漓王妃接進宮安胎,待她產下麟兒再試試看,陛下以為如何呢?”
秦皇微蹙眉頭看著她思索著,他那個兒子如今和顧顏公主難捨難分,想來對莫幽媞是厭倦了。女人分娩向來陰陽一線間,若是她難產發生意外,到時候秦赤瞳也無話可說。
想到此處。秦皇心中下定了決心,旋即微笑道:“朕知道愛妃是替朕著想,若真能長生不老,朕定會與愛妃一起共享長生。永不分離。”
共享長生?永不分離?呵。這種話拿來騙騙那些不諳世事的小丫頭還差不多,騙她?那也只能說他實在是太不瞭解她了。
秦赤瞳為了時疫和政務每天早出晚歸,其實莫幽媞已經很久沒有單獨見過他了,與她而言倒是沒有區別。可是對於某些人來說,恐怕就覺得孤單了吧。
清風掃面,秋菊送香,院裡景色正好,聞之心曠神怡。莫幽媞信步走出幽媞居。來到後園瞧著盛放的各色菊花,心情也跟著舒暢了起來。她總是會習慣性的撫摸著腹部。感受著裡面浮動的小生命,她的心被填地滿滿的。
一聲輕微地嘆息引起她的注意,循聲走去,卻發現顧顏蹲在地上撫弄花枝,清麗的容顏略顯憔悴,身邊也不見有人伺候,看她似乎是心情不佳。
離開還是去打個招呼?有那麼一瞬間,莫幽媞想要直接走開,可是想到顧顏如今也是快做母親的人了,而且懷的還是秦赤瞳的孩子,她就做不到視而不見,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愛屋及烏?什麼時候自己的心胸這麼寬廣了?嘲諷一笑,莫幽媞還是輕輕走了過去。
“妹妹怎麼一個人在這裡,身邊也沒個伺候的人。”
顧顏乍聽莫幽媞的聲音,抬頭見她友善地看著自己,她的心觸動了下,暗自嘆息一聲,她擠出一絲微笑,柔柔地道:“原來是漓王妃姐姐,姐姐也是三個月的身子了,怎麼也沒讓硯香陪在身邊伺候著?”
她美目低垂,嬌嬌柔柔,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哪怕一顰一笑也能牽動別人的心。同為女人,她看了都覺得賞心悅目,也難怪秦赤瞳對她如珠如寶。這是怎麼了,最近總是心口刺痛,好像一口痰卡在喉中難以出來也下嚥不了,不是都想好了嗎,既然已經遠離自己,那就放手好了。
“妹妹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
她還是做不到心如止水,讓自己狼狽地逃走,或許,她應該找點事情做做分散注意力,再這樣下去,不等孩子生下來,她就先崩潰了。
顧顏看著莫幽媞有些踉蹌地快步走開,她的心裡又何嘗好受。皇兄回去之前留下話,要她查清楚莫幽媞是否就是靈女轉世,等到合適時機先除掉秦赤瞳。來到漓王府一切都變了,她就不應該來這裡,結果不知道誰控制了誰,誰又弄丟了一顆心。
最近硯香也是心不在焉,剛剛端來一盞茶卻又不下心打翻,莫幽媞扶額嘆息,情之一字果然傷人,碰者無一倖免。之前秦赤峰來漓王府,硯香的反應已經讓她明白了她的心,只是,他們的差距就像一條鴻溝,耿恆在他們之間永遠也無法跨越,與其這樣黯然神傷,不如由她做主斷了她的念頭,長痛不如短痛,就算她的心裡會怨恨她,這個惡人她也做定了。
當硯香重新端著一盞茶來到跟前時,莫幽媞看著她的手放下茶盞,她才說道:“硯香,你覺得宛青怎麼樣?”
“啊?”
硯香的手抖了下,不明白莫幽媞怎麼突然提起宛青,想了想才道:“宛侍衛人挺好的,王妃怎麼這樣問奴婢?”
莫幽媞斟酌了下,定定地看著她說道:“我的意思是,若是將你配給他你可願意?”
硯香吃驚地張了張嘴巴竟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有個聲音在心底吶喊,可她極力壓制著。她不能說出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痴心妄想。眼淚忍不住滑落,她流著眼淚擠出一絲微笑說道:“王妃,您這是拿奴婢開玩笑嗎,奴婢這輩子也不要離開您,求王妃別把奴婢指給任何人,奴婢願意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