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回合,我們有些招架不住。喝得太快,加上沒吃幾口菜,我覺得腹中難受,就借去衛生間的時候吐了個底朝天。等回到酒桌上一看,張子和小華已經目光呆痴,視物模糊。
我趔趄著坐下襬著手說:“咱們別……別喝了,再喝沒準要……要出人命!”
老闆爽快地說:“西門兄弟既然不想喝了,咱們就到此為止,到歌廳唱歌去。”
我說:“我困得很,想睡覺,你們去吧!”
老闆秘書把我半推半搡地擁出門外說:“這怎麼可以呢?說好咱們今天玩個痛快的,你不去我們怎麼去,別掃大家的興,走吧!”
我和張子、小華只好深一腳淺一腳地跟他們走下樓梯。恍惚中,我覺得汽車開了好長時間也沒有停下,就問了一句怎麼還沒到。老闆說還有一段路,不如你先打個盹,養足了精神再亮嗓子,讓我們飽飽耳福。我還想說句什麼,可是在車上實在太困,把頭歪在老闆肩上睡著了。
我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清楚地察覺到有一隻手在撫摸我的下身。我心裡一凜,猛地睜開眼睛,發覺自己置身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裡。
一盞只有15W的紅色彩燈。一位長髮披肩有些姿色的女孩。一張窄窄的按摩床。我躺在床上。
我被心裡驚濤駭浪一般湧上的恐懼直衝頭頂,酒勁全無。我覺得心臟要跳出喉嚨,使勁嚥下一口唾液。我想嘔吐。
那位按摩女見我睜開眼睛,笑嘻嘻地說:“大哥醒了,小妹等你半天了。”
我想翻身坐起來,被她雙手按住雙肩。
我低聲厲喝:“放開你的手,讓我起來!”
“我不!”
“放手!”
“我不!”
“放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大哥捨得打小妹嗎?”
我用力將她甩開,坐起身來,發覺自己赤身裸體。
“我的衣服呢?”
“嘻嘻,不知道!”
“把我的衣服拿來!”
“大哥著什麼急呀,我的任務還沒完成呢!”
“你的任務與我何干?”
“瞧您這話說的,您不干我怎麼交差呀?”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怕傳我一身病。”
“小妹還是Chu女呢!純得像純淨水。”
“操,純淨水才27層過濾,你他媽沒準兒都被男人過濾2700回了。”
“大哥不試怎麼知道。”
“你滾他媽蛋!”
“大哥別罵人好不好?”
“你他媽再不給我拿衣服我掐死你!”
我實在忍無可忍,更重要的是不想耽誤時間。我惱怒之中伸手去抓她的胳膊。她身體一縮靠在牆角,居然恬不知恥地撩起短小的T恤,露出兩隻沒精打采的Ru房,笑嘻嘻地挑逗說:“來呀,你掐呀,它們巴不得讓你掐呢!”
我感覺這位按摩女真得要毀我,不由想起拍潘志壘的那一幕。我急紅了眼,不顧赤身裸體,竄下床來左手一把捋住她的頭髮,右手用力掐在她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再不說我他媽掐死你!”
按摩女被我掐得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