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甚至說不定就是沙皇的公主你至少應該對她客氣些。”
“我不是個慈善家。”高登搬開椅子坐下:“我是個嫖客。”
“是不是個吃客?”
“不是。”高登一點也不想隱瞞:“我是特地來找你的。”
“你知道我在這裡?”
“每一天早上八點半到九點半之間你通常都在這裡。”
黑豹又笑了:“原來你的訊息也很靈通。”
“只有訊息靈通的人才能活得比較長些。”高登很快的就將這句話還給了他。
“你還知道些什麼?”黑豹問。
“你是個孤兒是在石頭鄉長大的以前別人叫你小黑後來又有人叫你傻小子因為你曾經用腦袋去撞過石頭。”
黑豹笑得已有勉強“你知道的事確實不少。”
“我只想讓你知道一件事。”
“什麼事?”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總是對你特別客氣?”高登反問。
“我只知道你昨天晚上若殺了我你自己也休想活著走出去。”
“我若能殺了你你手下那些人在我眼中看來只不過是一排槍靶子而已。”高登冷笑著“何況那地方還有張大帥的人。”
黑豹不說話了。
當時的情況他當然也瞭解得很清楚。
高登雖然未必能殺得了他但也不能不承認高登並沒有真的想殺他。
至少高登連試都沒有試。
高登已冷冷的接著說了下去:“你現在還活著也許只因為你有個好朋友。”
“誰?”黑豹立刻追問。
“法官!”
“羅烈?”
高登點點頭。
“你認得他?”黑豹好像幾乎忍不住要從椅子上跳起來。
“他也是我的好朋友。”
“他在哪裡?”
“在漢堡德國的漢堡。”
“在於什麼?”黑豹顯然很關心。
高登遲疑著終於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在漢堡的監牢裡。”
黑豹怔住過了很久忽又搖頭。
“不會的他跟我們不一樣他不是一個會犯法的人。”
“就因為他不願犯法所以才會在監牢裡。”
“為什麼?”
“他殺了一個人一個早就該殺了的人。”
“他為什麼要殺這個人。”黑豹又問道。
“因為這個人要殺他。”
“這是自衛不算犯法。”
“這當然不算犯只可惜他是在德國殺的又是德國人。”
黑豹用力握緊拳頭:“他殺了這個人後難道沒有機會逃走?”
“他當然有機會可是他卻去自了他認為別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