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其微。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他就已經夠拉得下面子了。
顏如玉知道，也就不和他多計較，便又揚起一抹燦爛笑靨：“今天你的表現不錯啊！侯兒玩得很開心，比我一個人帶他的時候開心多了！”
“是嗎？”東方煜書眉梢一挑，眼中也躍上一抹淺淺的笑。
顏如玉點頭。“是啊！不過，我知道你今天不過是心血來潮而為之，也不指望你以後都這樣。你也忙，只要以後每年能抽出一兩次和侯兒這樣玩玩，讓他知道他的父皇也不是一直都對他這麼嚴厲的，那就行了。”
她果然理解他。
東方煜書心中一暖，忍不住一手攬上她的肩。
“皇后。”低低叫上一聲。
“嗯？”顏如玉抬頭。
“這三年，辛苦你了。”
呃，他這又是抽得哪門子的瘋？顏如玉一呆。“你說什麼呢？”
“朕說，辛苦你了。”低頭，雙眼和她對視，東方煜書沉聲道，“你嫁給朕三年多，卻幾乎沒有享過什麼福。從一開始，協助朕穩定朝綱，鞏固邊防，然後又平定皇叔叛亂，好不容易能喘口氣了，卻又生出一連串的事端。而馬上，邊關又要不穩，你也又要跟著朕忙碌起來了。”
原來是說這個？
顏如玉不覺笑了。“這有什麼？我嫁給了你，本來就是要和你同甘共苦的。而且，身為一國皇后，我吃好的穿好的，許多方面都不用愁，既然享受了這麼多，我自然也要付出相應的酬勞才對，不然別人可是要眼紅不滿的！”
她還想得真開。東方煜書苦笑一下。“朕雖對朕的母妃沒有多少印象，但聽別人說起，也知道她自從嫁給父皇之後，便什麼也不用管，每天只要打扮得美美的等父皇去看她，輕聲細語的陪同父皇說話，根本不用像你這樣勞心勞力的。”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他沒用，不像父皇那樣能將一切都辦得妥妥當當的，讓自己心愛的人躲在後方，安然享受他為她準備好的一切。
“呵呵，你母妃是你母妃，我是我，我們是不同的人，就像你和你父皇一樣。你的父皇征戰多年打下了天下，然後用他的鐵血政策穩定了這個國家，你的母妃是個小女人，她需要溫柔呵護，所以你父皇給了她她所需要的一切。但是你呢？剛剛繼位的時候年紀那麼小，四周圍又有那麼多人虎視眈眈，你需要一個強硬的女人來陪伴你，支撐著你走過這一段。而我，也不是你母妃一般的菟絲花，我不習慣於攀附別人，我喜歡獨立自主。所以，如果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