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咬牙,這種情況實在是太明顯了。
他那人渣爸爸,對他天真天然的媽媽,肯定是騙婚!!
想到這裡,沢田綱吉都要忍不住為他親愛的媽媽流下悲痛的眼淚了。
有兩種情況能夠解釋他和媽媽如今的情況。
其一,他那人渣爸爸已經結婚了,他和媽媽被矇在鼓裡,成了別人家的小三和私生子。
其二,他那人渣爸爸的正室夫人雖然是媽媽,但他們混黑的,外頭肯定有無數的女人投懷送抱,情人一定已經排成了行,私生子的數量也不會少,家裡的糟糠之妻和愚鈍兒子實在礙眼,索性編了個謊話,一走兩年不回家!
沢田綱吉咬牙,他站住腳步,霍然回頭看向家的方向。
雖然柱間老師要求他不能遲到缺勤要好好上學,但一想到家中柔弱的媽媽隨時可能被人渣爸爸騙得團團轉,他就想衝回去給那個人渣爸爸點顏色看看。
不過……
沢田綱吉磨著牙收回目光,他搓了搓手指,微弱的橙色火焰燃起,雖然明亮耀眼,但實在是太微弱了,彷彿一陣風就能夠吹滅。
比起月讀世界第七年,揚手的橙色火焰轉眼就能夠將敵人燒成灰燼,這之間的差距不要太大。
沢田綱吉手指合攏,火苗熄滅。
決定了,今晚回家要加練。
早日恢復力量,早日干掉人渣老爸,早日讓他親愛的媽媽過上舒服的生活。爸爸什麼的,完全不需要,有他陪著媽媽就夠了。
這般想著,沢田綱吉瞥了一眼路邊的樹木,目光冰冷,神情睥睨,那有如看著死物的目光和宇智波斑如出一轍。
嘖,是那個人渣爸爸帶來的小蟲子嗎。
淡淡一瞥權作警告,沢田綱吉大步向學校走去。
徒留下隱藏在樹葉中的巴吉爾,一身冷汗,神情錯愕。
真是……太出乎意料了。不是說綱吉殿下這些年一直作為普通人教養嗎,他方才的氣勢直接讓他動彈不得,實在是……
巴吉爾流著冷汗,身後卻撒著小花。
不愧是boss的兒子,不愧是初代目的後裔,真是太讓人驚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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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當初九代目設下的封印已經碎成渣,也不知道記憶中那軟萌如兔子一樣的兒子一夜之間就變異成了長著利齒的肉食兔子,如今的沢田家光在經受了妻子與別的男人言笑晏晏,自己的兒子對自己視而不見的打擊後,滿是鬍渣的臉上淌著寬麵條淚。他的身體晃了晃,整個人啪嗒一下栽倒在地。
“阿娜塔!”沢田奈奈驚呼一聲,忙奔向沢田家光,一臉的緊張。
剛才她倒不是無視沢田家光,而是在見到自己兒子一夜之間懂事了那麼多,沢田奈奈的內心被感動充斥,一時沒有想起門外的丈夫。再聽到兒子叫斑君老師,一問才知道斑君輔導了他的功課,頓時更加感動了。
多好的客人啊!
沢田奈奈:“斑君,綱君就拜託給你了。”
宇智波斑點頭:“放心好了。”他已經琢磨出徒弟的教導方法了。這種放羊的方式,很輕鬆。
要不是她老公暈了,沢田奈奈還得和他兒子的“班主任”再多說兩句。
“阿娜塔,阿娜塔。”沢田奈奈跪在地上拼命搖沢田家光的肩膀,他的後腦勺砰砰地撞地,“阿娜塔,你怎麼了?!”
宇智波斑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明明撞得很痛卻還死死閉著眼睛裝暈的男人,牽了下嘴角。這個傢伙,真的能夠成為他們切入這個世界裡世界的切入點嗎?或許,他還是辛苦一下,將日本土地上的黑道挑個遍。只要整合了這片土地上的黑道,進入裡世界就不是問題。
尋找線索就更不是問題。
千手柱間端著蘑菇雜飯走出屋,他站在宇智波斑面前,看著屋外的男人皺眉,道:“這是怎麼了?”挑了挑眉,千手柱間揚聲道:“奈奈夫人,這裡的急救電話是多少?”
千手柱間認真臉:“看他這樣子像是發急病了,快點送醫院吧,耽誤了病情就不好了。”
沢田奈奈恍然大悟,“對,沒錯。我去取電話。”說著就要起身回屋。
沢田家光立刻呻-吟一聲,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沢田奈奈頓時就忘記打電話的問題,慌忙伸手扶著沢田家光,淚眼汪汪,“阿娜塔,你怎麼昏倒了?身體哪裡不舒服?”
沢田家光做虛弱狀,“沒事,我就是為了回家,一連加了三天的班。”頂著一臉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