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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皺了皺眉,身上的殺氣陡然擴散而出。彷彿是按了暫停鍵,方才扯著嗓子尖叫的後援團們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網球場周圍再度恢復到鴉雀無聲的地步。
日吉若眼中異彩連連,這才是真正的高手!
如果是別人問,跡部景吾一準懟回去一個“干卿底事”,但問話的是剛將他打得落花流水的宇智波斑。跡部景吾的嘴角抽了抽,雖然問題有些失禮,但他還是以著儘量平淡的語氣回答道:“手冢,嘛,勉強算是個華麗的傢伙。至於其他的,沒有想過不清楚。”
宇智波斑點了點頭,下一句就讓跡部景吾的臉僵住。
“那現在就好好想想。”
跡部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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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王權者,或是被王權者承認的氏族才能夠殺死王,這是所有王權氏族所公認的事實。
但眼下,他們卻有些不確定了。
r4的醫療室中,第一王權者威茲曼和第四王權者宗像禮司看著病床上陷入深度昏迷中的前任綠王比水流,神情凝重。
根據夜刀神狗朗的情報,他們突襲了綠王的據點。結果,幹掉了外圍那些小嘍囉,他們連一個j級的綠之氏族都沒有碰到,進入裡面後,他們看到坐在輪椅上頭顱垂下的綠王比水流。
他的胸口只有微弱的起伏,鮮血在他身下蔓延。而威茲曼和宗像禮司驚愕地發現,比水流的身上只殘存著細微的綠之力量,堪堪維繫住他的生命,而他身上原本的王權之力竟蕩然無存。
綠王比水流是十四年前迦具都隕坑事件的遺孤,在那一場災難中,他失去了心臟,但瀕死時溝通了石盤,成為了綠之王,並依靠異能來維持失去的心臟。在失去力量的時候,他同時失去了心臟。要不是黃金之王找到了東京中正在執行任務的巴利安霧守瑪蒙,支付了相當可觀報酬後用幻術製造了一個心臟,這才抱住了前綠王的命。
從來王權者在接受石盤賦予的力量後,一生便與這份王之力纏繞在一起,唯有死亡才能夠解放。但眼下,他們的眼前卻出現了一位被剝奪了力量的王權者。
病床上,比水流的眉睫顫了顫,緩緩睜開了眼睛。逐漸清明的目光掃了一眼床邊的兩位王權者,他面部表情地道:“哦呀……被抓住了呢。”
“第五王權者,綠王比水流。”宗像禮司扶了扶眼鏡,冷靜地陳述道:“涉嫌唆使無色之王謀害赤族幹部十束多多良,謀奪白銀之王的身體與力量,背地裡掀起異能者襲擊事件上百起,與灰王鳳聖悟意圖搶奪德累斯頓石盤,妄圖解放石盤力量。”
“對於以上指控,綠王比水流,你可還有話說?”
“啊嘞啊嘞,真是嚴苛的指責呢。”比水流低低地笑了起來,神情愉悅極了。他看向一身白色燕尾服的白髮王者,眼眸明亮,道:“第一王權者,阿道夫·k·威茲曼。”
“我一直一直,都想要見到你呢。”
威茲曼微微頷首,道:“應該說,這是我的榮幸嗎?”
“嘛,本來想跟你一起建造新世界,只可惜礙事的太多了。”比水流靠在枕頭上,懶洋洋地道:“無論是礙眼的黃金之王,還是什麼石盤的意識。”
比水流的笑容轉冷,以為他是傻子嗎?
“石盤意識?”威茲曼皺了皺眉。
“啊……就是一團黑漆漆長得很像是豬籠草的傢伙。”比水流撇撇嘴,雖然他想要解放石盤,但冒出一個指手畫腳自稱是石盤意識的傢伙算什麼?
石盤的意識,最起碼也應該是一把劍的模樣,怎麼可能是豬籠草!
所以,哪怕那傢伙的話他聽著再心動,也順著他的想法安排了好幾次襲擊,但比水流始終不曾真正相信過他的鬼話。
他和那棵豬籠草虛與委蛇,盤算著怎麼幹掉那個傢伙,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傢伙竟然能夠奪取他的王之力,這倒是他的失算。
也不知道磐先生他們怎麼樣了。
有點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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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關東大賽第二輪比賽還有七天的時間,青學網球部的成員在龍崎教練的安排下,定下在八原山區別墅為期五天的合宿訓練計劃。
對此,龍崎教練只想說,這真不是她定的。在收到校長的通知時她也很驚訝的。畢竟,這五天的食宿訓練費用連路費都由學校包了,這麼豪爽的手筆,龍崎教練表示自己有些不適應。但想想部裡的小夥子們確實需要集中訓練一下,龍崎教練也就答應下了。
合宿人選:青學網球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