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身後傳來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帶著不敢置信與細微的企盼,“旗木,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身體微僵,他轉過身,看向這一世好好活著的父親,猶豫了一下,低聲道:“父親。”又看向一旁滿眼好奇看著自己的波風水門,“老師。”
旗木朔茂定定地看著據說是自己兒子的旗木卡卡西,那一刻,他毫不懷疑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
那是心脈相連,幾乎能令他潸然淚下的感動。
若是他的那個孩子能夠活下來,是不是會和眼前的青年一樣的出色,繼承著旗木刀法的精髓,身上是他和真彩血脈的延續。
旗木朔茂抬手摘下旗木卡卡西的面罩。
波風水門好奇地睜大藍色的眼眸,湊過來仔細瞧著旗木卡卡西的模樣。
朔茂前輩的兒子,他的徒弟嗎?
波風水門小小地驚呼一聲,他這個徒弟長得還真是好看呢。
曾經在忍校被他家親愛的玖辛奈嫌棄長得比她還漂亮的波風水門毫無自覺,用著感嘆的語氣道:“朔茂前輩,你家的孩子長得真漂亮。”
旗木卡卡西的嘴角抽搐。
旗木卡卡西一直藏在面罩下的是一張異常俊秀的臉蛋,可以說,非常會長的旗木卡卡西集合了父母雙方的優點,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過俊秀。
旗木朔茂是一個五官略顯冷酷但十分英俊的男子,而他的妻子旗木真彩長相也是極好,眉眼秀美,如三月春山般婉約。而集合了父母雙方的優點,旗木卡卡西俊美而不顯冷酷。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旗木卡卡西不帶面罩,反而像高門貴族子弟,賞樂、和歌才應該是他的日常生活。即使左眼處有著一道刀疤,那非但沒有給他減值,反而令他更多幾分凌厲之感。
波風水門心中嘖嘖,這要不帶面罩得“禍害”多少小姑娘啊,真是罪過啊。
“還差得遠呢。”旗木朔茂忽然道。
波風水門不明所以,就聽到旗木朔茂無比認真地道:“哪裡及得上四代大人鍾靈毓秀,美貌無雙。”
波風水門:“…………”
旗木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一臉複雜地看著自己有些陌生的父親。當初他父親自殺時他才兩歲,在他的記憶充斥著血色之前,是空蕩蕩的旗木大宅,負責照料他的忍犬,以及總是在出任務,幾乎不怎麼回家的父親。
但每一次回家,父親都會盡量陪著他,無論是練習刀法的入門還是進行體術鍛鍊。
但是第一次,他發現父親竟然會奚落別人,而且還是火影大人。
以下犯上了一把,旗木朔茂不去看波風水門哀怨的目光,只看著旗木卡卡西,輕聲道:“他一定以你為驕傲。”
旗木卡卡西笑了,道:“父親,您一直是我的驕傲。”
是的,一直一直是他的驕傲。他曾經誤會過父親,但清醒過來後,只會更加以父親為驕傲。
而與旗木卡卡西面上喜悅截然相反的是宇智波帶土漸漸難看下來的臉色。
多年不見,他在卡卡西的心中竟比不過他的父親——話說這兩者本就不能比較,只是宇智波帶土明顯怒氣上湧,根本想不起卡卡西的父親在他年紀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自殺,為數不多的見面顯得格外珍貴。
他和卡卡西之間,隔了個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
宇智波帶土決定先懟這兩個,回頭跟卡卡西算賬。
宇智波帶土深紫色的九勾玉輪迴眼冷冷地看向宇智波斑,冷哼道:“想不到宇智波斑有朝一日竟會和那群忍者同流合汙。”
宇智波斑挑眉,剛想說話,一旁千手柱間就不滿了,大聲道:“什麼同流合汙!宇智波帶土,你不要執迷不悟了。斑今日是為愛與和平而來,絕不允許你毀滅這個世界!”
千手柱間的聲音十分洪亮,既是說給宇智波帶土聽的,也是說給身後的五大國忍者聽的。
別一副看到斑就像是見鬼了似的,斑那麼溫柔的人不生氣,但他會生氣!
千手柱間的聲音在戰場上回響,清晰洪亮,眾人只恨自己的耳朵當時怎麼沒聾了。
愛與和平?
初代大人不愧是開創了一個時代的男人。
宇智波斑嘴角抽搐,剛從封印卷軸中取出來的火焰團扇沒先對付宇智波帶土,反手先將千手柱間扇飛,同時喝道:“閉嘴!”
什麼為愛與和平而來,這麼羞恥的臺詞,千手柱間的腦袋瓜子是怎麼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