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辦公室中,忽然傳來一聲巨響。只聽得“咔嚓”一聲,上個月才換的族長辦公桌就在千手扉間的掌下散了架。
不遠處負責護衛族長的千手族人見怪不怪地撩撩眼皮,無比淡定,連去檢視的念頭都沒有。
族長和扉間大人兄弟之間聯絡感情的方式而已。
千手柱間坐在椅子上,一臉無辜地看著眼睛氣得通紅——雖然他的眼睛本來就是紅色——的弟弟,道:“扉間,你怎麼又生氣了?”
千手扉間死死瞪著千手柱間,聽聽這話說的,什麼叫“又”。深深地吸了口氣,千手扉間努力按捺心中的怒氣,沉聲道:“大哥,你究竟在急些什麼?!”
外人看來千手族長的實力非凡,只要出手,必然能夠帶領千手一族獲得勝利。千手柱間之名越發為忍界眾族所知,甚至被隱隱推崇為忍界第一。
扉間自然很高興。但他不僅是千手的一份子,更是千手柱間的弟弟。別人察覺不到,身為感知型忍者兼千手柱間親弟弟的他會感覺不到?
他家大哥身上那越發深不可測的可怖與黑暗。哪怕他的笑容看似與往日無甚區別,但他眼中真切的笑意在逐漸散去。
不知何時起,千手扉間竟看不到千手柱間發自內心的笑容來。
如此,縱然千手形勢大好,千手扉間也高興不起來。
千手柱間愣了一下,然後慢慢道:“原來,我表現得那麼明顯嗎?”
千手扉間死魚眼瞪。
千手柱間嘆了口氣,放鬆身體躺在椅子上,緩緩道:“我只是想要儘快見到他。”
見誰?
千手扉間忽然心生不好的預感,他想起了至今還躺在他家大哥床上的某屍體。
千手柱間沒有說話,只沉默地看向自己臥室的方向。
千手扉間倒吸了一口冷氣,大聲道:“兄長,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別開玩笑了!”
“我沒有開玩笑,扉間。”千手柱間的神情變得溫柔,但眼底卻沉澱著某種令人心悸的東西。他的聲音很輕,卻是一字一句像是在起誓:“我要復活斑,扉間。”
千手扉間怒吼:“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兄長,你別發瘋了,宇智波斑已經死了,已經死了一年了!!”
千手扉間發現,比起他家大哥戀屍癖的本性,這種將念頭打在了復活上更可怕。
千手扉間陡然冷靜下來,他看著嘴角噙著淺淺笑容的千手柱間,沉聲道:“復活這樣打破生死的□□根本不可能有,即使存在,所要付出的代價必然不菲。千手扉間冷靜地指出,“兄長,你是千手的族長,是我千手一族的支柱。無論如何,這件事我都會阻止你的。”
為了復活宇智波斑賠上他家大哥,開玩笑,他怎麼可能同意!
千手柱間忽然伸了個懶腰,他站起身,一面爽朗地大笑,一面用力拍了拍千手扉間的肩膀,“扉間啊,不要這麼嚴肅,沒看你頭髮都白了嗎。”
千手扉間:“……”需要重申一下,他頭髮的顏色是天生的嗎?
“好了扉間,下班的時間到了,我要回去了。這些檔案就交給你了。”千手柱間指了指地上夾雜在碎木頭中間的檔案。
千手扉間咬著牙,一字一句:“誰說要給你處理檔案了!”
“那就扔著吧。”千手柱間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直接出了門。
每當這個時候,千手扉間就特別希望自己的武力值能夠突飛猛進,不求別的,只要能夠狠狠揍他家混蛋大哥一頓就好。
真的,揍一頓就好!
將渾身散發著怨念的弟弟扔在身後,千手柱間慢悠悠地走回自己的臥室。
熟門熟路地開啟結界,千手柱間進到了臥室之中。
拜他家弟弟孜孜不倦地想要從他臥室中偷走斑的行動,千手柱間設下的結界每一天都在更新變化,力求扉間不會找到結點。他更是在結界中融進了他的查克拉,只要不超過十里,他就能夠感應到結界是否受到攻擊,是否還完好。
也拜這一年的努力所致,千手柱間在結界上的技能連漩渦水戶都心生歎服。
漩渦水戶:這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和鍥而不捨的精神病,她算是服了。
在確認留下複製體身上的術式被觸發之後,宇智波斑就將宇智波的事情拋之腦後,而鑑於前族長的屍體被老對頭搶走這件事情實在是太下臉面,宇智波一族是打掉牙和血吞,下了大力氣將這件事掩蓋下去,併為此下了禁言。
千手一族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