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許楷祺陰晴不定的壞毛病叫阿輝一鬨就好,竟然立馬就消了氣,在阿輝臉上親了一口,一張好看的巴掌臉又笑盈盈的。
阿輝也見他一高興,趁機幫著好兄弟說了一番好話,這才把許楷祺說動了。
眾所周知許楷祺從來不是什麼善類,樂於助人啊、無私奉獻啊絕對跟他半毛錢關係沒有,只是看在自家阿輝的份兒上,再想想自己跟阿輝能複合,浩子也幫過自己,所以就當還他個人情吧。
在浩子的牽線下,某天跟著許楷祺把邵先生領進了衛錚的病房。
至於後來的事,好吧,作為一部全民HE的小說,倆人自然是突破了層層阻礙,最終重修舊好了唄。至於肖志行和浩子也確立了戀人關係,只是在和和美美的生活中也會偶爾冒出些小插曲。
“肖志行,別當我沒看見,說,剛才你幹啥了?”
肖志行臉一紅,還企圖抵賴,結結巴巴地說:“沒……沒幹啥呀……”
“沒幹啥?那這碗裡的油是怎麼回事兒?”
浩子兇巴巴地拿著一隻碗在廚房裡質問。
“哎喲,這油啊……這油……怎麼進去的我也不知道哇。”
浩子眯了眯眼,就說這肖志行怎麼燒菜那麼難吃,今兒他算是知道了,原來每回那摳門的鐵公雞都拿個不知從哪兒弄來的實驗室量筒算著多少油往鍋裡放,做個炒菜才放那麼丁點油不炒焦才怪。
他今天偷偷觀察肖志行炒菜,發現那人量好了油傾倒的時候手一抖,倒多了……
於是肖志行環顧四周,發現浩子不在,便小心翼翼將多了的油盛出來擱在一個碗裡,以備後用……
“行啊,照你這麼說,這油可不是普通的油,是油精,長了腿自己跑碗裡去了?”
肖志行一個大學教授,為了圓謊竟然也支援這些個迷信的話了,嘿嘿摸了摸頭。
“可不是呢,肯定是長腿了。”
說完,後腦勺上就被給了一下子。
“嘿你個頭,老子親眼看見是你盛的,還敢撒謊?!”
肖志行覺著氣氛不妙,選擇自保,便看著浩子期期艾艾道:“對不起,下回不犯了。”
“真的不犯了?”
“真的真的。”
“絕對不犯?”
“絕對!”
肖志行拍著胸脯給他保證。
“行,那脫褲子吧。”
“哦……啊?!”
“啊個屁,趕緊脫褲子,家法伺候。”
肖志行不放棄最後一點希望想跟浩子爭辯,“為什麼還要罰我?我都已經知道錯了!”
浩子反問他:
“那要是有罪犯殺了人,法庭出示了證據叫他認罪,完了這殺人犯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知道錯了,你說法官是把他放了還是判刑?”
“這是一回事兒嗎?我只不過是節省點油罷了。”
“可道理是一樣的,要是不堅決執行懲罰措施國家怎麼維護法律的尊嚴,老子又怎麼維護為人夫的尊嚴?”
肖志行的嘴唇開合了好幾次,卻一句也反駁不了,只覺得不如一頭撞死的好,你說自己一個博士後,唸了那麼多年書,到頭來連個混混都辯不過,***悲哀、悲哀啊……
“怎麼樣?服不服?”
“服了……”
浩子衝著沙發一努嘴,“行,把褲子脫了趴那兒。”
肖志行暗自垂淚,乖乖地把褲頭解了,撅著個光溜溜的大白屁股趴上了沙發。
緊接著便傳來“啊——啊——”的慘叫聲和噼噼啪啪的掌摑聲。
“哎喲……別打了……疼啊……”
“說,下回還敢不敢摳門了?”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保證。”
“你先前都保證過十七八回了,現在叫老子怎麼信你?”
“啊——啊——哎喲……輕點兒啊……”
話說有一天,郝健、阿輝和浩子決定帶著各自的老婆,一行六人去旅遊以紀念哥幾個即便不能住一塊兒了,但彼此之間永存的真摯情誼。
郝健和阿輝向來是最信得過浩子的,於是便把選擇旅遊地和酒店的事兒交給了他。
說來也巧,浩子那段時間忙得很,好幾個朋友都跟說好了似的扎堆結婚,他得趕去喝喜酒,於是便把這任務丟給了肖志行。
當然,直到抵達那天,所有人才發現,由肖志行負責根本就是個悲劇……
“這龍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