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漫天的風雪,此時此刻彷彿僅僅只有長樂宮才是人間港灣。
蒙古少女的眼睛充斥著一種野性,兩人進入屋裡後,四目相對,而伊克錫主動摟住了朱佑樘的脖子送上香吻。
朱佑樘看著這充滿活力的蒙古少女,在感受到她身上的野性和香軟後,便是將少女直接抱了起來。
外面是風雨狂舞,而房間已經香暖花開。
劉瑾原本打算領著小太監進來躲避風雪,但看到地上已經脫下的衣物,便是默默地候在外面迎接著風雪。
伊克錫其實很喜歡現在的生活,若不是嫁給了這個男人,即便她是北元的公主同樣需要在草原遭受寒風。
卻不像如今,外面的狂風暴雪,而自己想能在這溫暖如春的房間跟情郎享受快樂。
朱佑樘再度馳騁在大草原上,很喜歡馴服眼前這個小野馬般的少女,同時知曉這個少女所擁有的巨大價值。
原本他的計劃跟蒙古打硬仗,但由於這一場聯姻,大明不僅跟蒙古建立相對有益的關係,而且還得到了這個有點野性的女人。
嗚嗚……
伊克錫痛並快樂著,卻是在雲端中哭泣。
朱佑樘像是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卻是沒有再忍耐,而是選擇更進一步。
外面的風雪越來越大,伴隨著一種嗚咽的聲音,而這裡顯得春意盎然。
伊克錫的身段顯得十分的勻稱而健康,像八爪魚般纏在朱佑樘身上,卻是在感受此刻屬於她的幸福。
朱佑樘躺在這張屬於伊克錫的軟床上,而今卻是有一種別樣的新鮮感。
在回來的路上,完全沒有往這方面考慮。只是鬼使神差來了長樂宮,又是稀裡糊塗辦了這個女人,彷彿冥冥中有一種天意。
“陛下,你剛剛那樣做,臣妾……會不會懷上?”伊克錫終究已經是婦人,卻是知道方才意味著什麼。
朱佑樘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認真地反問:“你願意給朕生皇子嗎?”
“臣妾肯定願意,就……就是你一直那樣對臣妾!”伊克錫的眼睛顯得無比堅定,而後又是透著一種幽怨。
朱佑樘已經受夠了老天的戲弄,便撫摸著她小腹上的肌膚道:“那你得多爭氣,朕想要皇子了!”
原本為了皇位的血統性,大皇子的生母不能是北妃,這是防止自己沒有嫡子而被迫將皇位傳給大皇子。
只是自己努力了這麼長的時間,不說一分耕耘一分收穫,連十分耕耘一分收穫都沒有。
皇后沒有動靜則罷,連幾個女人都不爭氣。
若這是天意,自己便認了。跟絕嗣相比,哪怕漢蒙一家終究還是自己的種,卻是比靈牌被丟到一邊要強。
正是如此,他決定放棄最後的堅持,試一試北妃能否中招,瞧一瞧是不是上天非要故意戲弄自己一把。
“北妃,你摸朕的腿做甚!”
“陛下,臣妾還要!”
朱佑樘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突然感到了全身一陣酥麻。
二月的天氣多變,昨天還是春雪狂暴,今日便可以是春光明媚的豔陽天。
封閉第九日的順天貢院大門開啟,第一批考生被放行出來。
第三場時務策的五道題跟著《明》刊果然相關,裡面有安南戰役中被釘在恥辱柱上的劉大夏,有論參治島互市的利弊,還有現在還在緩步推進的清丈田畝,最後擁有劃時代意義刁民冊的利弊。
有心之人亦是已經發現,那些老生常談的漕弊、吏治和水利已經不變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務實的治國理念。
只是第三場不管答得好與壞,此刻很多人都高興不起來,而第二場的題目卻是始終在他們腦中迴響。
在會試剛剛結束的時候,躲在暗處的力量便迅速行動起來了。
在京城除了赫赫有名的國子監,還有著四大書院,分明是竇氏書院、太極書院、文靖書院和諫議書院。
諫議書院的吳山長是由御史退休,在院中擁有極高的聲望,便將此次參加會試的八名舉子叫到了一起:“只要你們能正常發揮必定能夠金榜題名,亦是不枉為師對你們的栽培!”
“謝恩師多年的教導之恩!”徐隆等人規規矩矩地見禮。
吳山長看到氛圍已到,便開門見山地道:“今會昌侯的案子懸而未決,便有勞你們呼朋喚友,務必要製造出聲勢讓會昌侯逃脫律法的制裁!”
“老師,此事恕難從命!”徐隆等人先是一愣,而後直接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