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箋。”
誰也沒想到,這件事竟還牽連上了承恩公,南書房裡的氣氛,頓時一陣凝滯。
顧相眼皮子狠狠一跳,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姜扶光神色平靜,這本就是一箭雙鵰的局,閣裡思為了脫身,肯定會將承恩公也拖下水。
顧相現在就是後悔把事鬧大,也來不及了。
張德全將信箋呈給陛下觀看之後,又拿給堂中其他人觀看。
南興帝這才出聲詢問:“這張信箋上沒有任何證明身份的印鑑,你因何斷定這是承恩公寫給你的手書?”
顧相垂下眼睛,向來老謀深算的老狐狸,生平頭一次,有一種被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的感覺。
閣裡思手中必然有能夠證明承恩公手書的東西,不管是什麼,已經足以證明,堂堂國舅背地裡同他國王子勾結往來。
犯了大忌。
而這件事,起初是由他告發的,他就不能置身事外。
果然,閣裡思不慌不忙,又取出一封信:“這是我入京之後,貴國承恩公寫給我的慰問信,上面的字跡,同信箋上的字跡如出一轍,連寫信所用的紙張,也是一模一樣,我一連尋了數個鑑定筆跡之人,他們都斷定,這兩封手書確實出自同一人之手。”
慰問信上有承恩公的私人印鑑,這是賴不掉的。
慰問信中是一些殷切問候之語,並無不妥之處。
但越是這樣,才越叫人惱怒,堂堂國舅同他國王子從前並無私交,為何還要親自寫信慰問?
南興帝面色已有慍怒:“宣,承恩公進宮。”
之後又將南書房伺候筆墨的四個常侍太監召了過來,他們是天子近侍,幾乎都精通墨寶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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