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門口,敲一聲門提醒,就退得遠遠得。
過了一會兒,姬如玄開門,將燕窩端進屋裡。
房間的門“哐當”一聲,又緊閉了。
姬如玄將少女摟進懷中,將熬得軟爛出膠的燕窩,一勺一勺地餵給她,少女乖巧地張嘴。
一碗燕窩見底,少女微蹙的眉舒展了一些。
姬如玄輕撫著她汗溼的鬢髮,身體傾覆,吮了吮她的唇。
“不要。”扶光咕嚷了一聲,抬起手,像揮蒼蠅一樣,揮了一下,卻不慎一巴掌,揮到他臉上。
扶光翻了個身,繼續睡。
姬如玄捂著被打的臉,有些發懵,不死心,把背對著他躺著的少女,摟回自己懷裡。
“你壞。”少女咕嚷了一聲,不要他抱。
“我就親親你。”姬如玄將她摟在懷裡親,少女眼睫沾淚,似是倦極了,在他懷裡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蜷在他懷裡,沉沉睡了過去。
一張海棠面,猶帶殘紅餘暈。
姬如玄大嘆,沒搞到手的時候,魂牽夢繞。
現在搞到手了吧,咋就更放不開了,只要人一不在懷裡,就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彷彿缺了一塊。
姬如玄為她蓋好薄被,披衣起身,出了房間。
金寶立時將準備好的天水香端過來。
姬如玄一臉無語,彷彿自己遭到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質疑:“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這要不是姜扶光親手做的,一盤子扣他一臉信不信。
“這不是醫師之前說的嗎?”金寶理直氣壯,“行完房事用一些,有利身心健康。”
姬如玄記起了這事,不由一樂,這世間作什麼因,就得什麼果,當真是一點也不帶虛的。
之前他還因姜扶光一女的,給他一個男人送補腎藥,氣得想收拾她,這不沒過多久,就收拾上了麼。
就是身體太嬌弱了。
姬如玄又嘆一聲,將腦中浮上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給驅除:“俞二那邊可有訊息傳來?”
這會應該有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