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捲起了凌厲,姜寧瑗身子一歪,踉蹌著,倒跌了數步,好險被景玉扶住,這才沒有摔倒。
姜寧瑗一臉崩潰:“父皇不會饒了你。”
“你只管去告狀,”姜扶光輕笑,“父皇定會詢問,孤為什麼要打你?你要怎麼回答?是告訴父皇,你在春日宴上設局害孤,所以孤懷恨在心,伺機報復?還是告訴父皇,你方才出言不遜,言行無狀,被孤修理了,嗯?”
姜寧瑗紅著眼睛,只差沒有吃人。
景玉深吸了一口氣,只得道:“長公主,還請適可而止。”
“你算什麼東西?”姜扶光一反手,就是一巴掌揮到景玉臉上,“扯著虎皮當大旗,在孤面前逞威風,膈應誰呢?”
景玉呼吸一頓,顧不得臉上疼痛,連忙跪地:“景玉言行無狀,衝撞了長公主,還請長公主責罰。”
道歉,就該有道歉的意思。
姜扶光從瓔珞手裡接過一方帕子,輕拭了拭手,淡聲道:“將紫鮫珠首飾收起來,讓寧瑗公主帶回去,這可是御賜的紫鮫珠,還得重新送一回尚服局,命人修好了,戴著才是。”
姜寧瑗氣急敗壞,正要衝上去,景玉連忙拉了她一把:“長公主說得對,陛下御賜之物,自是要慎重的。”
姜扶光作勢扶了一下額:“瓔珞,送客吧!”
寧瑗公主懷著滿心的屈辱與憤恨,氣沖沖地離開了長公主府。
到了府外,瓔珞將手中裝有紫鮫珠步搖花的盒子,遞給了景玉。
景玉不想接,可這是御賜之物,又不得不接。
回到馬車上,姜寧瑗就忍不住大發脾氣:“姜扶光那個賤人,真是給她臉了,一個庶出的下賤貨,也敢爬到我頭上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