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唇舌柔軟,香滑,像足了彈性十足的果凍,而且她吐氣如蘭,眼波如絲,媚骨天生,媚態自成,男人見了就想噴鼻血。
夜明此刻才和她唇齒相依,便覺渾身的骨頭起酥,摟住她的大手不由自主的用力,緊緊箍住她玲瓏有致的嬌軀,一下子恨不得把她揉進體內,再也不和她分開!
其實何止她想要——他於她之前更早就有了狂烈的渴望!
只不過他的自制力驚人,而且他不願意逼她,更不願意強迫她,只想她自願答應給他……
而沐蔓妃此刻都要瘋了!
兩人唇舌相交,男人熱情的摟抱,以及男人大手有力的撫觸,都猶如火上澆油,讓她從頭到腳都在燃燒,連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了!
她的身體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抱著她的男人壓制著她,死活不讓她脫掉他的皮帶,也不與她裸裎相對。
那種空虛,那種得不到滿足的感覺就像一百隻螞蟻在啃蝕著她,難受從骨頭縫裡鑽出來,她難過到哭:“嚶嚶嚶……男銀……難受……額要……”
她還口齒不清地咕噥:“騙銀,說給不給,什麼男銀……”
夜明此刻額上汗水涔涔,整個人憋的都快爆炸了,他此刻只比她更難過,不會比她好過。
而且她手啊腳啊,還不停的上來撩她,要不是看地方不對,他啥也不會想的就一杆到底了。
到時候看她還會不會說他是騙她,質疑她是不是“男銀”。
但是不行,今天晚上為了不引人注意,他開的是一輛極普通的黑車,車裡面不夠寬敞,他人高馬大,不想憋屈了她,也不想憋屈自己。
“蔓妃,等一下,馬上到家了,到家就讓你飛好不好?”他抱著猶在嬌滴滴哭泣的她,溫柔似水的哄慰。
沐蔓妃宛若囈語:“額不……額現在……”
夜明一下子也不知道她怎麼性格大變,但她這種變化對他來說是好事,聰明的男人不會和好運過不去。
他狠狠的俯下頭,攫住她的唇重重一吻,嗓音低沉地說:“我幫你,別哭了,但是我們真做還是回家去做好不好?這車太簡陋,又狹窄,你會不舒服的。”
他的第一次,他不想她感覺不愉快,他想讓她上天,從此離不開他。
而且他開著好幾家頂級的夜店,他自己雖然不碰女人,也對那些事不感興趣,但是夜店的老闆怎麼能不懂那些事?每天耳濡目染,傻子都要變高手,他知道一百種不用真刀真槍,但同樣可以讓女人爽的死去活來的招數。
而此刻他話音一落,沐蔓妃忙道:“嗯嗯,你幫我,你幫我!”
她哪裡知道夜明說的是什麼,她只知道有人能幫自己脫離苦海了,至於怎麼脫離苦海,她才不管。
……
待回到夜明的別墅,沐蔓妃已呈昏睡狀態了,她沒骨頭一樣的癱軟在夜明的雙臂中,如一根柳條就那麼一直被他抱回別墅內。
剛才在車內,夜明說幫她,真沒騙她,他確實幫了她,結果她在他的手中綻放了好幾次。
她顫抖哭泣,無數次衝出口的尖叫也被他用熾熱的唇吞嚥了下去。
此刻夜明垂眸盯著她酡紅的臉蛋和靡豔的唇,眼眸裡氤氳的黝黑越來越濃,深不見底的眸底隱隱有烈焰狂燒。
他把她放到沙發上,先給她倒了一杯水,攬著她的頭,細心的喂她喝下去,然後才嗓音格外沙啞地問:“還想要我嗎?”
沐蔓妃半閉著眼,將腦袋歪在他的懷裡,軟綿綿地說:“我要先洗澡。”
她仍舊神智不清的厲害,而且身體裡的渴望還在,火一樣的燒灼著她,她只是潛意識裡覺得渾身*的,又粘稠,極不舒服,所以想洗澡。
這意思就是還要,夜明笑了笑,起身去給她放水。
沐蔓妃一點力氣也沒有,說洗澡也是癱在那裡不動,夜明輕聲問她:“我幫你?”
她含糊不清:“好。”
夜明眸色深深地望著她嫵媚可愛的性感模樣,不由把她抱在懷裡,又湊上去吻她,低聲說:“今天過後,不許後悔。”
此時此刻,他要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他也枉活這30多年了!
他懷中的這個女人,九成九被人催情了。
——因為她身上一直有股幽幽淡淡的香水味,但她自己卻堅持稱自己沒有擦香水,而且她也聞不到自己身上有什麼香水味。
沐蔓妃不愛擦香水,這點夜明是知道的,她本身就很香——女人身體的獨特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