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礙於某個人或者某件事,所以只能這麼假裝稀裡糊塗沒有弄明白的樣子,是嗎?”
唐遠沒有做聲,喝了幾口茶才說:“並不是很清楚明白,還在調查中,但大約不是什麼好事,謎底揭穿之後恐怕真相會更加千瘡百孔,醜陋不堪。”
“那也是你們唐家千瘡百孔,內裡流膿,不會是我們越家!”
越纖陌很直白地道:“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姑姑當年的行為是不對,不該肖想人夫,但是她滿心想肖想的人是容少觀他爸,並非你那位位高權重的姑父!”
“這事兒經不起細究,唐遠。”
她異常認真嚴肅地對唐遠道:“你應該明白這件事的發生絕非巧合,我姑姑睡錯了人,但是,到底是誰讓她睡錯了人?你應該去想想這個問題,然後照著這個方向查下去,而不是故意找錯了方向,一心想掩蓋當年的真相。”
“這沒用,紙包不住火,你們不想我和陸九霄在一起,無非是害怕當年的真相曝光。”
越纖陌的臉寒了下來:“可是,即便我們不動手,也會有人將紹越的身世曝出來讓你姑父一家難堪。你要想想,當年那個人既然敢做這樣的事,那他、或者她,便有隨時將這顆炸彈掀開的可能,到時你們會很被動。”
……
從溫室花房下來,時間已經不早了,東方非墨的管家已經在宣佈為眾人準備了豐盛的筵席,請大家儘快入座。
然而小魚和微微還沒有來,越纖陌有些不淡定了,拿出手機打算催促這兩人一下,就在這個時候,右方的草坪那裡似乎發生了騷亂,有女子尖利高亢的刺耳驚叫聲傳過來。
她收起手機,也和眾人一樣尋聲望去。
隔的太遠,沒弄清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聽到有人說“是狗”,她心裡一凜,驟然想到了旺仔。
她撥開幾位同行,說了聲“借過”,然後趕緊往騷亂的方向奔去。
草坪那裡已經圍了幾個人,有東方非墨請的照顧會場的工作人員,還有服務人員,但是讓越纖陌眯起眼睛的是唐珊瑚和鄭媚媚都在那裡。
鄭媚媚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偶爾會發出恐怖的尖叫,並一連聲地指使唐珊瑚和工作人員:“快幫我打死這條小狗,就是它咬的我!我不要得狂犬病啦!打死它啦!快打死它!”
越纖陌一看,有一位工作人員捉住了旺仔,唐珊瑚則一臉害怕地站在一旁,語聲嬌柔又楚楚可憐地支配他人:“你們快點把這隻小狗處理掉,指不定是哪裡來的瘋狗,咬起人來好凶,我妹都快被它咬死了!”
“真是的,這麼高階優雅的會場怎麼會放一隻瘋狗進來,還讓人怎麼呆啊!這人有沒有素質啊?帶狗進來?我平生最怕這種噁心的動物了!”她大概真怕狗,不停的碎碎念。
而旺仔此刻卻在那位工作人員的手中死命掙扎,時而發出痛苦而叫聲,隱帶淒厲,但不是“汪汪汪”,而是受傷或者被踩到腳的那種痛苦哼聲。
一看到旺仔那可憐樣,越纖陌的心都毛了!尤其是看到鄭媚媚手邊放著一根拖把棍,手上還拿著一塊石頭,現場也還有幾塊散落的石塊。
她心頭的火頓時“蹭蹭蹭”的直往上冒——特麼的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啊!怎麼上哪都少不了這兩個賤人!
再說了,像旺仔這種小型犬根本不會攻擊人,它們只會討好人,你即便是打它揍它,它都只會逃跑,但凡聲音大一點都會嚇著它!
它會主動咬人!他媽的,冤枉狗也不帶這麼冤枉的好麼!
傻逼玩意兒!
無奈那幾位工作人員都不是東方非墨宅子裡的人,而是今天請來的,所以並不認識旺仔,竟然真的在考慮唐珊瑚的提議。
一個說:“要麼摔死它吧!”
一個說:“拿繩子一勒就斷了氣。”
另一個說:“拿刀來一砍就死了。”
各種提議弄死旺仔的方法層出不窮,要不是越纖陌親耳聽到,她還真不相信狗有這麼多種死法!
她火冒三丈的正欲上前,沒想到鄭媚媚突然發了瘋一般的衝上去,對著旺仔就是一腳!
越纖陌的心瞬間炸裂!那死女人帶著洪荒之力,這一腳攢足了力氣,真讓她踢到旺仔,旺仔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她不假思索的上前,猛地把鄭媚媚往前一推:“你他媽的瘋了嗎?還是你自己有狂犬病?敢虐我的狗!”
鄭媚媚沒料到她會衝上來,被她推了一個踉蹌,“噗通”一聲摔在地上,正好摔在一塊石子上。
也不知是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