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臟早已不見;至於心臟在不在大概也只有老天知道了;腸子糞便流了一地;傘具、槍械、子彈更是散落了一地;看樣子;這頭日軍倒黴蛋是活生生的被老虎給咬死的。
而在離這頭日軍的倒黴屍體的不遠處;則有一隻已經被老虎咬死不久的野豬。
顯然;當時這頭日軍倒黴蛋在選擇跳傘著陸點的時候;他並不知道;他自已給自已所選擇的這個著陸點正是這隻成年的花斑老虎的領地;更為不巧的是;就在他所選的這個著陸點上;這隻已經成年的花斑老虎正在準備進食著它的大餐——一頭剛剛被它殺死;還不到一百斤重的野豬。
而正是由於這頭日軍倒黴蛋從天而降;激怒了這隻正在準備進食的成年花斑老虎;從而出現了一讓人汗毛為之豎立的叢林屠宰場。
這頭日軍倒黴蛋的迅速的代替了不遠處的野豬;成為了這隻成年花斑老虎大餐。
“***;看來這個鬼子的倒黴蛋是無意中闖進了老虎的餐桌;結果自已也變成了老虎的大餐”陶平小聲的對身後的三人說道。
“首長;我聽我們村中的老獵戶講;這老虎要是吃過人肉之後;他就不想再吃別的東西了;成天都只吃著再吃人肉;因此;對人極有攻擊性”徐玉春一臉憂色的對陶平說道。
“那你說;我們能不能試一試看;比如說不開槍就趕走它”陶平對徐玉春詢問著說道。
畢竟在對付像老虎這種猛獸的經驗上;徐玉春比他們中的任何人都有發言權;這小子六歲就跟著家中的父親上山打獵;八歲就開始射殺野狼;雖說年經不大;卻是一個有著十幾年經驗的老多獵人。
而現在陶平和小蔣的這支十五人的隊伍;只有沿著這山中茂密的樹林走才相對的安全一些;要知道在他們的後面還有著為數眾多的日軍追兵;而且這些追兵現在正在半山腰的高處;一旦他們離開這些茂密的樹林;很容易暴露目標。
“只有一試了;現在我們正處於下風口;老虎一時還沒有發現我們;一旦改變風向;這個牲口很快就會聞到我們的味道。”徐玉春一臉憂色的對陶平說道。
“好;我們賭他一把!所有人全部瞄準老虎;一旦這頭牲口見了我們不跑;馬上開槍擊斃。”陶平深思了一下;堅定的對身邊的四人說道。
“是”眾人堅定的答道。
於是;在陶平的帶領下;魯山子、徐玉春、牛子陽三個也都舉著槍;從他們隱藏的灌木叢中走了出來;四個人並做一排;一步一步的向正在進食的老虎迫了過去。
伴隨著距離的越來越近;陶平等四人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他們四人額頭上的汗珠都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當陶平他們在距那隻進食的老虎大約有三十米的時候;那隻一直在進食的成年花斑老虎發現了陶平他們。
人獸在對持大約兩秒鐘之後;那隻成年花斑老虎頭不轉的掉頭向山林深處跑了過去;將那個日軍倒黴蛋的屍骨殘骸留在原地;連吼都沒有吼一聲。
很顯然;這頭牲口對於陶平和魯山子兩人手裡正在瞄向自已加蘭德步槍很是畏懼;雖然這頭牲口不明白陶平和魯山子手中拿的會冒火的棍子是什麼;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它明確的知道;這是能要它命的東西;於是頭也轉的就向山林的深處跑了過去。
看著一地令人噁心不止的場面;陶平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對他的警衛員魯山子說道:
“山子;馬上去通知蔣主任;警報解除;讓他們邊來吧”
“是”魯山子擦了一把自已額頭的汗水;爽快的答道。
十五分鐘之後;當小蔣等十一人趕到這個林間屠宰場時候;不禁也都汗先豎立;噁心不止。
“我的天啊;我情願少活十年;也不願這麼個死法這簡直就是駭人聽聞”胡秘書儘量的壓制住口咽部向上湧出的胃內容物;艱難的說道。
“這就是報應;誰叫他們這些***不好好呆在自已的國家裡過日子;非要來侵略我們中國呢”陶平淡淡的說道。
“陶兄說的好;這就是報應;有道是頭上三尺有神靈;大概是老天爺也看不慣小日本的囂張;所以才要讓他們葬生虎口。”小蔣蔣主任努力壓制住口咽部向上湧出的胃內容物;一臉苦笑著對陶平說道。
“有道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不到;只要時候一報;萬事皆報”陶平淡淡的說道。
就在這時;一直在一邊清理那個日軍倒黴蛋遺物的牛子陽跑過來意味深長的對陶平說道:
“報告首長;這個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