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這些日軍的高階憲兵是直接歸日軍的特高科管理,由於身份相對於其他的日軍官兵來講——較為特殊,是專門管理其也日軍官兵的官兵,從軍紀到嫖ji他們都管,所以這群牲口直是接向石家莊日軍司令部飯島愛春司令官負責,而兩天前自已才剛剛和他們聯歡過
想到這城寧為民不由自主的就感到一陣的尿急,頭皮直髮麻,豆大的汗珠順著寧為民的額頭就流了下來,他知道自已這一次真的是徹底的要栽了,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日本憲兵,但這些人又是一些什麼人呢?最好不要是重慶戴老闆的人嗷
燈不了暗暗的為自已祈禱,但是無論寧為民怎麼祈禱、後悔,這一切對於他來講都已經太晚了,因為他現在已是一塊在斬板上的肉一樣,任人宰割。
“寧老闆,久違了,別來無恙”張天木從外面走了進來非常愜意的對跪在地上的寧為民說道。
聽到這一個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來,寧為民的頓時如坐冰窖,一下子涼到了心底,剛才那一絲絲幻想徹底的被拋到了九宵雲外,現在他直覺得自已的腦袋似乎要炸開了一樣,被嚇的一下子癱倒在地,這個聲音對他來講太熟悉了,畢竟大家一起在一塊共事了那麼長時間,他怎麼能不熟悉這個聲音呢
看著一下子就癱倒在地上的寧為民,魯山子不由的笑道:
“老小子你給老子聽著,老子給你解開——但是你最好老實點,可別亂動,你老婆孩子還在老子們的手上呢只要你老小子識相,老子們會考慮放了他們一馬的”
“嗚——嗚”聽到魯山子這麼一說,寧為民頭如磕算的點頭答道,小便不由自主的從褲管流了下來,由於這個混蛋一直被堵著嘴,所以根本就發一句像樣的聲音來,只能用“嗚嗚”聲來代替……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真是他**的孬種好好的中國人你不做,非他**的要當漢奸”張天木非常鄙視的對寧為民說道。
見到寧為民已答應不在亂喊亂叫,魯山子這才拿下寧為民頭上的眼罩和口中的毛巾。
“張兄弟,求求你——放了我,你就看在我們出生入死這麼些年的份上,放了我吧你看我這上有老,下有小,我求你了”看到眼前一臉怒氣的張天木,寧為民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張天木的面前抱著張天木的大腿苦苦哀求道。
而此時的張天木根本就無心去理會寧為民這一套,突然也不知是從哪兒他的手中出了一把冒著藍光的匕首,一下子就直接刺入寧為民的喉部,瞬時間鮮轎一下子就從寧為民頸部嘭了出來。
“嗚嗚”寧為民無助的發出了兩聲哀嚎之後就倒在了地上,由於張天木那一刀是直接鎖喉,使得寧為民根本就無法喊出聲來,只能像一頭要死豬一樣躺在地上不住的抽搐,而此時的鮮血順著寧為民的頸部流了一地都是。
見到這一幕之後,魯山子等人連忙避了出去,幫助徐秀才掃蕩大金當鋪內財務。
張天木則在一邊冷眼看著,任由寧為民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直到魯山子開始催促快走之後,張天木這才握住寧為民的腦袋,只聽到“咔嚓”的一聲斷骨聲過後,寧為民的腦袋瞬時就轉了有二百七十度,這才徹底的死透。
顯然是張天木早已恨透了這個叛徒,這才想在也臨死之前好好的折磨一下這個漢奸,所以才會有這麼一出。
見到寧為民透底的死透了之後,張天木才從懷中取出微型照樣機“咔、咔”的對著寧為民的屍體拍了兩張照片,許久之後他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說道:
“現在我總算可以告慰那些枉死的兄弟了”
就這樣,當大鑫當鋪的夥計們還在後院柴房進行掙扎想辦法解開身上的繩索的時候,徐秀才、魯山子他們已經乘座那兩輛原裝日本進口的尼桑牌軍用卡車離開了大金當鋪,而此時,一隊日軍的巡邏隊也剛剛從大鑫當鋪的門前走過,一切似乎都是那麼的安祥。
而這隊正在街上巡邏的日軍大概做夢也想不到剛剛發生在大鑫當鋪內那血淋淋的一幕,一切像什麼也沒有發生的一樣。
就在徐秀才、魯山子他們驅車離開的那一刻,野豚一夫班長也已蹣跚的來到了石門關哨卡之外,正在準備通關。
在按響了三、四次汽車喇叭之後,見到哨卡內還沒有日軍計程車兵出來給自已的車隊移開路障,野豚一夫感到非常的生氣,於是他對一名叫美津九次郎的日軍上等兵命令道。
“你的,前面的通報的幹活”
“嗨”日軍上等兵美津九次郎應聲答道,接著跳下了汽車向關卡的大門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