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掉光了。只要鄭老頭子不答應;馬上就將鄭如平槍斃。”胡成蘭狠狠的對張小玲說道。
“你們男人下手真狠”張小玲有些不安的對胡成蘭說道。
接著張小玲更加不安的對胡成蘭說道:“你說那個鄭老頭真的會見死不救嗎”
“很難說;以我個人對他的瞭解;他要是能和我們合作的話;早就和我們合作了;也不會等到今天;這種人你真的很難用常人的思維去理解他們的。”胡成蘭非常慎重的對張小玲說道。
接著胡成蘭開玩笑似得對張小玲說道:
“對了;你問那麼多幹嗎你該不會也是中統的坐探吧”
張小玲聽後;馬上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蘋果向胡成蘭扔了過去;笑罵道:“老孃要是中統的作探;就憑你的哪一篇《戰難;和不易》第一個幹掉的就是你;哪裡還會讓你有說話的機會”
“那你問得這麼細幹什麼嗎”胡成蘭接著更加開心的對張小玲說道。
“我發現這是一個非常有價值的題材;我們不妨將它改變一下;說是因為女特工因為迷戀敵人的男色;最終放棄了這一次刺殺行動;相信一定可以吸引很多的讀者的眼球”張小玲非常高興的說道。
“真是三個女人一臺戲;你們女人啊我真的是沒法說你們了”胡成蘭非常無奈的對張小玲說道。
“名字我都想好了;叫做《戒色》。我就是讓你們男人知道;我們女人的歷害要是你們還敢亂來;老孃們就‘砰’的一槍要了你們的小命”張小玲拿起桌子上的香蕉對胡成蘭做了一個開槍的動作;邊和邊說道。
“女人啊我拿什麼來拯救你”胡成蘭仰天長笑道。
上海鄭如平的家——鄭公館。
鄭如平的父親鄭伯公正一言不發的對著前來進行誘降“客人”——日偽特工總部的部長李士君李部長;整個場面非常的詭異;雙方都不發一言。
“鄭老先生;您是民國的原老;也是國民黨的建黨元老之一;汪主席一直非常仰慕您的為人和學識;所以特派在下前來請您出山;我們南京政府剛成立不久;現特聘請您到南京政府任司法部部長一職;不知您意下如何?”李士君李部長終於還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的氣氛;小心意意的對著鄭伯公說道。
看了看;滿臉堆著笑容的李士君;鄭公伯知道;李士君今天所來絕非那麼簡單;於是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水接著慢絲條理的李士君說道:
“李部長;今天你專程到我鄭府;該不會只這一件事吧”
見到鄭伯公對自已的態度開始緩和;李士君心中馬上竊喜不已;於是他接著小心意意的對鄭伯公說道:
“鄭老先生;只要您能答應就任南京國民政府司法部長一職;關於令愛不幸受奸人所利用刺殺丁副部長一事;汪主席說了;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此外;只要您能答應我們就任南京國民政府司法部長一職;您及您的家人我們也都一定會給予優待;如果鄭先生的兩位千金及三位公子想出洋留學;學費、生活費等一切開支我們南京國民政府包了。
希望您能儘快的給我一個答付;我好回付汪主席。”
看了看皮笑肉不笑的李士君;鄭公伯的雖然是心中猶如刀絞;但他仍面不改色的對淡淡的李士君說道:
“李部長;請你轉告汪主席;他的好意我鄭某心領了;只是鄭某我年歲已大;更是將死之人;過一日便少一日;過一時便少一時;自去年冬天身體感染風寒至已有一年之餘;至今仍沒有康復;所以司法部長一職本人是萬萬擔當不得;如若汪主席強邀怕是要誤人誤國。
關於小女參與刺殺丁副部長一事;老朽也是最近才有所耳聞;但兒大不由爺;這已不是我這個死老頭子能管得了的事情了。
不過最後;老朽還是有一言希望李部長能夠轉告汪主席;希望他能放小女一條生路;同時也希望他在做事情的時候能夠多想一想國父中山先生的臨終遺言。”
“鄭老先生你可要考慮清楚;令愛的生死可全在您的一念之間啊”李士君在聽到鄭伯公說完之後不禁大驚失色的對鄭伯公說道。
“送客”鄭伯公起身後大聲的對身後的僕人說道。
“李先生請”鄭伯公身後的僕人馬上對李士君說道。
於是;碰了一鼻子李士君李部長只好灰溜溜的離開了鄭公館。
而就在李士君走出鄭公館之後不久;一直強忍著心中悲痛的鄭伯公;再也無法忍住心中的悲痛;吐血倒地昏迷了過去。
“老爺;老爺你快醒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