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踹了一腳被綁在地上的李明波之後,接著對徐秀才說道,而李明波剛被痛得頭頂直朝外冒汗,顯然張天木這一腳踹得不輕。
“我的天啊!怎麼會這樣呢!軍統天津站的站長投敵?那麼軍統天津站的那些軍統特工們不是要危險了嗎!”徐秀才接著對張天木說道。
張天木接著更加傷心的對徐秀才說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汪精衛之前還是南京國民政fǔ的二把手呢!現在不也是夾著尾把給日本人當狗使!更何況寧為民這個老雜mao不過才是曲曲一個上校而已,國民政fǔ中臨陣倒戈的軍政大員比他大的多了去了。
當時我們平津處jian團是雙頭領導,既接受總部戴局長的領導,又接受天津站的管理。可問題就出在這,除了總部清楚我們除jian團的人員真實身份以外,其他人根本不清楚我們這些人的真實身份,平時我們和天津站連絡的時候都是我一個人和那個姓寧的老小子單線連絡,而後再由我招集兄弟們執行刺殺任務,所以為了能一網打盡我們平津除jian團,那個姓寧的老小子就與日本人聯手搞了這麼一出雙簧,可笑的是我竟還帶著兄弟們往他們佈置好的火坑裡跳。”
徐秀才接著對張天木說道:
“想來是那個姓寧的雜種知道就是他們抓了你一個人之後,你也不會將其他的兄弟給供出來,索xìng就來個一鍋端!”
張天木接著更加傷心的對徐秀才說道:
“想來也是這樣,我們戴局長也是這麼認為的,有我們這一批職業殺手在平津的地面上,平津在面上的鬼子漢jian都睡不踏實,索xìng姓寧的老小子在公開投靠日本人之前先把我們給幹掉了,也算是他jiao給日本人的一個投名狀吧!
結果我們這邊一出事,姓寧的那個老小子馬上就成了日本人的坐上賓,偽華北國民政fǔ的中央監察委員,帶著日本人到處抓軍統的人,整個天津情報站四十多名黨國精英除了幾個別的得以逃脫以外,其他的是死的死,抓的抓。”
“對了,我說小徐,你們這身打扮該不是到石家莊來採辦年貨的吧!”張天木指著一身日本憲兵軍官裝扮的徐秀才說道。
“新年要到了,我們也想再給日本人添一添晦氣,順便再給日本人添幾個小寡婦!對了,還有一點我差點忘了和老哥你講了,我現在在陶平將軍的手下謀事。”徐秀才接著對張天木說道。
“噢,這個我早就聽軍統的兄弟們講了,我說小徐,跟著陶將軍好好幹,那是一個純爺們!東北的一條硬漢子!看來我們兄弟這一次又要聯手了!”張天木笑著對徐秀才說道。
“我說哥,這幾頭貨,你不打算再問一問,畢竟你剛到這就讓他們給現了,你不覺得這裡面有蹊蹺!”徐秀才突然chou出身上的日軍軍刀在地上偽軍治安大隊大隊長李明波比劃著,說著臉上掛起了那種似笑非笑的招牌表情,讓人一看就心中直mao。
偽軍治安大隊大隊長李明波看著徐秀才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出被嚇得直哆嗦,礙於自已的嘴巴被堵住不出聲來,所以只好不停的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一股saoniao從褲襠中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媽了的個b的,瞧你那個熊樣,我兄弟還沒有動手呢!你小子就niao了!真***沒出自息,真不知道你娘當年是怎麼生出你這個雜種出來的。”張天木一臉鄙視的踹了一腳李明波之後說道。
在徐秀才的示意下,魯山子給李明波取下了塞在口中的mao巾。
“說啊,你們是怎麼知道老子要來石家莊的!怎麼想起來在這陰老了的。”張天木有些不耐煩的用手槍指著李明波的腦袋說道。
“我說,你能放了我嗎!”李明波哆嗦的對張天木說道。
“只要你說實話,老子就放了你!要是你不說實話的話,當心老子們把你烤著吃了。”張天木邊笑邊輕描淡寫的對李明波說道。
看著張天木那十分令人mao骨聳然的笑容,李明波頓時感到如墜冰窖。
“別殺我,別殺我,我說了就是,半個月前日本人破譯了部份軍統石家莊站與重慶軍統總部的無線電通訊密碼,知道了您最近要來,所以寧委員就將您的照片給了我們,讓我們的人四處留意您,並且他說讓我們最好抓活的,他說你肚子裡面有很多日本人想要的東西!”李明波哆嗦的對張天木說道。
“***,又是這個姓寧的老東西!到現在還這麼惦記著老子。”張天木狠狠的罵道。
“你小子要說的該不是就這麼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