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說道。
“營地周圍的老百姓,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會同情、幫著袖軍,你部隊不要每天都出操嗎?你出操的時候,很可能就會有幾個老頭、老太太在一邊數數,就像他們在家裡面數鴨子一樣,直接把你的部隊人數給數出來,然後報告給袖軍,你說這樣你怎麼防?防不勝防啊”中年男子無奈的對美麗婦人說道。
“天啊真的是難以叫人設防啊你總不能把老百姓全都抓起來吧”美麗婦人吃驚的對中年男子說道。
“所以說**圍剿袖軍的時候,才會敗多勝少就是這個道理,老百姓不支援你,民心啊失民心失天下就是這個道理。”中年男子無奈的對美麗婦人說道。
“對了,我聽說王司令有一個參謀長在過壽的時候讓老百姓給殺了,這是怎麼一回事?”美麗婦人對中年男子說道。
“你說是吳定國那小子啊這個小子是軍統安在老王部隊裡面的釘子,平時人忒壞,專門喜歡殺老百姓,特別有他還特別喜歡給一些老百姓安插上通匪的罪名,然後全家通殺,也就是滿門抄斬那種殺法,不分男女老少,就是剛吃奶的孩子他也不放過,在蘇北,他可是兩手沾滿了鮮血。
可是由於他是軍統的人,老王也拿他沒有辦法,根本就管不了他,所以平時大家都不怎麼待見他。而老百姓也都恨得他要死,所以他過生日的時候,老百姓就把炸彈放在了壽禮之中送了過去,結果“轟”的一聲,當時他的一家老小就被送上了天。”中年男子開心的對美麗婦人說道。
“哪後來呢?”美麗婦人對中年男子說道。
“哪裡還有什麼後來,人又不是老王派人殺的,能怎麼辦?再說了,那個吳定國本身就是搞情報,搞保衛工作的,不然要他這個參謀長有什麼用,自已連自已的腦袋都看不住,別人能怎麼辦?
戴局長也派人過來查了,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啊其實,吳定國這邊剛死,袖軍游擊隊那邊就把事情給全認領了過去了,全城帖大字報,全城報喜,結果是整個城縣的老百姓可樂壞了,全城放鞭炮慶祝啊那個場面,你是沒有見到,反正我是看得了,老百姓是奔走相告啊,那個叫高興啊你說老王能怎麼辦總不能把全城的老百姓都給抓起來吧所以說,吳定國那小子就該死,以前都是他殺人全家,這下子報應終於到了他的頭上,活該”中年男子笑著的對美麗婦人說道。
看到中年男子開心哈哈大笑的樣子,美麗婦人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當上海的日偽軍特在四處搜尋陶平的時候,陶平等人正躲在那處離四號碼頭不足三里地的一處日僑別墅內,而距他們的藏身處東邊大約在七百米遠處就有一處日軍軍營,裡面駐紮著大約有三百多名日軍官兵,而在距他們的藏身處西邊大約有一千米遠的地方,則正是日軍的油料倉庫,裡面正聳立著三個巨型的大油罐。
“長,我們這都在這麼呆這麼多天了,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徐秀才有些不解的對陶平說道。
“等鬼子把油庫裡面的油料都裝滿了,我們就動手”陶平笑著對徐秀才說道。
“可長,你一直在和我們講要用炮擊的方法炸掉鬼子的油庫,可是我們光有這三十多枚艦炮炮彈,沒有艦炮怎麼行啊總不能把這玩意當成炸藥包扔著使吧!”王三猛在一邊接著對陶平說道。
“你就放二十四寬心吧!我不是早就說過,不用炮筒也能打*的嗎?現在老崔不是已經出去找電鑽了嗎?”陶平笑著對王三猛說道。
“可是這打*又何電鑽有什麼關係呢?”顯然陶平越這麼說王三猛越是不解,於是他更加迷茫的對陶平說道。
“噢,我忘了,我們那天研究方案的時候,你和山子兩人在外面放哨,這也難怪。”陶平突然笑著對王三猛說道。
“仲達,來,還是由你這個火炮專家給三猛、山子他們上上課,講一下這火炮的射原理。”陶平笑著對一邊正在單手擦槍的仲達說道。
仲達一聽,馬上來了精神,他接著對陶平說道:
“謝謝長信任俺,我保證完成任務”
“我說三猛兄弟、山子兄弟,你們可知道這子彈的射原理?”仲達接著對王三猛、魯山子兩人說道。
不等王三猛開口,一直在一邊憋了這麼長時間的魯山子開口說道:
“當然知道,不就是由底火點燃射藥,然後透過射藥產生的巨大壓力將彈丸射出的嗎?難道炮彈不是這樣的嗎”
“對,山子兄弟說的非常不錯,那個炮彈的射也是這個道理,所不同的是就是他彈的彈頭上又裝有炸藥和引信。”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