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租子可能比你們林家一年所收的地租少不了多少。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麼幹難道真的就那麼簡單?
不會是為因為前一段時間,你和那張胖子爭風吃醋的事吧!搞他一下吧!你也真是的,不就一個婊子嗎!玩一玩就罷了,你還真動了要把她領回家心思。”曲陽笑著說道。
“還是表哥你最瞭解我。表哥,你是不知道,那個秋香丫頭是多麼體貼人,小嘴袖的就像個小櫻桃!要不,那天我也帶你去嚐嚐鮮,我們兄弟,來一個二龍戲鳳,看看誰歷害!”林守富壞壞的笑著說道。
“我說呢!你小子就是個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主,他媽的壞透了,肯定不會做吃虧本買賣嗎!我看啊,你家的老爺子,是晚得讓你給氣死!”曲陽壞壞的笑著說道。
“對了,表哥,你昨天說的那個要成立抗日民團的事到底怎麼樣了?有門嗎?”林守富說道。
“都辦的差不多了,就等上峰的批文了,你當我們送了這麼些個袁大頭還能白送了。我估計過十天,二十支捷克式機槍就能運過來”曲陽高興的笑著說道。
“那就好了,到時我們就不用在看他陶平的臉色行事了!”林守富說道。
“其實,這其中也有陶平幫我們的忙,要不是他派人在我們塔山的各個鄉鎮這麼一折騰,搞什麼抗日遊擊隊,上峰也不會這麼痛快的答應讓我們組織這個民團?”曲陽說道。
“那我們還得趕快的招人了,要不這長這塔山的民壯都讓陶平的游擊隊給拉的差不多了?”林守富說道。
“人的問題你不用操心,銅陵那邊失守時候,有二個被日本鬼子打敗了的兵團被馬專員收了過去,有一千多號人呢?馬專員已經同意把這夥人交給我們兄弟倆指揮,到是就由你來做這個民防司令,讓麻子那小子給你幹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