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戰鬥中被鬼子的飛機機槍打死的,人死的很慘,往往鬥邊身子都打沒了。
為了不讓敵人靠近南門陣地,陶平給炮兵營長張二猛下達了炮彈有多少打多少的命令,全力配合步兵守住陣地,絕不讓敵人有靠近南門陣地的機會。於是,炮彈也打出了步槍的速度。“
據炮兵營長張二猛後來在其回憶錄《我在抗戰中的日子裡》中說:
“我在參加革命前在德國讀過炮兵科,後來抗戰爆發我就和姐姐一起參加了八路軍,當了一名炮兵營長。一九三八年六月份被調到老首長陶平的九一一團,當時報到的第三天就趕上了桐縣保衛戰。
當時我們八路軍的條件說起來,現在很多同志可能都會不相信,普通的戰鬥根本捨不得用炮彈,基本的戰鬥模式就是步槍、手榴彈加上白刃戰。有過一階段,炮彈緊張,每動用一發炮彈還得請示八路軍總部。
我到九一一團時,情況卻大不一樣。因為當時我們繳獲了整個日軍第六師團近一個月的彈藥補給和大小炮近八十門。其中最為誇張的是裡面還有加農炮、高射炮、野炮、九二步炮、速射炮、輕迫擊炮,各式炮彈近十二萬發,差點可以組成一個炮營了。
可以這麼說,整個桐縣戰鬥中打的炮彈比我之前在打的所有炮彈都多。平均下來,所有炮兵六百三十人的部隊每人二百發。後來,我們有很多的炮兵就是從這開始打的人生第一炮。
我在德國炮兵科學了三年,總共親手打了一百三十發炮彈,後來參加革命又親手打了三十多發炮彈,親自指揮打了二百多發炮彈。
當時部隊剛成立四、五天就趕上了桐縣保衛戰,老首長陶平為了保護新生力量,不捨得新兵們去和鬼子步兵打近戰和白白刃戰,說是“留有為之身,不做無謂犧牲!”。
所以說,我們炮兵就“客串”一回步兵,只要發現射界內有鬼子人就炮擊。
而且,話又說回來,讓剛端起槍才四、五天的新兵馬上就去和訓練有素的日軍去打白刃戰,確實有些殘忍。
老首長陶平交代的炮戰戰術很有效,也很詭異,每十分鐘換一個炮位,每門炮不下於五個以上的炮位,(實際我執行中我們給每門炮配了十二個炮位),沒有炮的空炮位也架起漆了綠漆樹幹以迷惑敵人,加上我們有兩支偵查隊在城外專門找鬼子的炮兵陣地,所以說,整個戰鬥中我們炮兵的損失最小,總共死傷五十五人,其中死二十一人,傷三十四人,損失了七門炮。
提到鬼子的飛機真是十分的可惡,因為我們採取的老首長陶平交代的炮戰戰術,所以在火炮的對轟中我們始終處於上風,只用了四個小時就把敵人的炮火徹底給壓制下去了,但鬼子的飛機卻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損失,被擊毀七門炮中有五門是被鬼子的飛機打掉的,死傷的五十五人中有三十五人也是鬼子的飛機乾的。當然了,鬼子的飛機也讓我們打下來了兩架,打傷了三架。”
**********************************************************
不好意思,昨晚和幾個同事喝了點小酒,更新慢了!”
起點中文網。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神秘利器之釘子大餅
當然了,陶平的神秘利器“釘子大餅”在整個戰鬥也居功至偉,讓新上任的井上寧四代理聯隊長吃盡了苦頭。請用訪問本站
據後來已經當上國防科工委委員的郎方在其回憶錄《我的軍工生涯》寫道:
“在參加革命前,我是北京大學的學生,因為看不貫當時國民黨政府消極抗日的政策,所以在一九三七年我就加入了**。
一九三八年六月份,我被抽調入老首長陶平的911團當軍械部長。沒想到,剛報到了第一天,老首長陶平就給我指派了一項特殊任務,製造“炸藥包拋射器”,老首長陶平稱其為“釘子大餅”。
當時因為根據地的條件很艱苦,真正能造的武器很有限,無非就是復裝子彈或造一些土地雷、手榴彈什麼的,所以說這之前我還真的沒有造出來過什麼歷害的傢伙來。
提到我們當時造的那些土地雷、手榴彈,說起來我都有點慚愧,比起當時日軍、美軍裝備地雷、手榴彈,我們造的那些玩意簡直就是鐵嘎搭,殺傷力根本沒法和人家比,現在的電影中不是有一通爆炸之後從煙霧中走出一個鬼子兵嗎,那說的就是事實,我們之前造的那些玩意就那水平。
說起來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