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後來進去了一次,出來就改名字了,然後,沒多久,又進去了,這改名字頂個屁用啊,得改改人格。”
扁梔明白了為什麼情報網上沒李鴻耀的名字了。
“犯了什麼事?”
“嚯——那可多了,賭博,殺人越貨,姦殺搶奪,反正沒有他不敢幹的,李管家這個孩子膽子可大,八歲的時候,就進少管所了,十歲砍人,十六歲開葷,十八歲女人就一打了,總之,膽大包天,沒有他不敢幹的事,
但是吧,他在老爺子跟前長大,李管家又愛子如命,出了事李管家就哭到老爺子跟前,總是使了些手段,裡頭就放人了,最近這次進去,聽說是睡了個老實人的老婆,結果,那老實人瘋了,去找李鴻耀,
結果被李鴻耀反殺了,聽說手段極其殘忍,分屍油炸,後來又接連把那老實人一對孩子也砍了,連帶著鄰居都沒放過,足足殺了十幾個人,被抓進去,直接判了死刑。”
“你怎麼問起他了啊?”
“死刑?”扁梔看著霍天耀,說,“李管家說,他在外頭做生意,過幾天回來了。”
“哦,”霍天耀神色若有所思,“那是又用了什麼手段吧,李管家這人你看著老實,在外頭可會狗仗人勢,打著老爺子的旗號,到處威風,不過這次救李鴻耀出來,估計也是費了些力氣的、”
“丫頭,你這人,你別見了,他不是正常人,”霍天耀指了指腦子的位置,“他有病,類似狂躁症,發瘋起來,整個眼睛裡頭都是血紅的,跟原始人似的,他身上有病,若不是這次情結惡劣,他也不會被判死刑。”
“這種人,咱別理會他的好。”
霍天耀自己就是個混不吝的,能被霍天耀叫瘋子的,那說明那人手段一定極其出格。
“知道了,你出去吧。”扁梔託著下巴,若有所思。
霍天耀有點不放心扁梔,再三交代,“丫頭,這種人,你真沒必要招惹,他是瘋子,可霍家人,他還是給幾分顏面的,你如今有孩子,沒必要招惹這種人,聽見了?”
扁梔點點頭。
霍天耀見扁梔不太上心的樣子,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眼周歲淮,想尋求外援。
結果,一下就想起週歲淮傻子般樂呵呵的說,“我家,小乖做主啊,”霍天耀頓時覺得自己操碎了心,腳步匆匆的出去找外援了。
霍天耀這裡走出去後,扁梔給李由打了電話。
李由在電話裡,煩躁的很,“什麼,後天就要出來了?”
“奶奶的!這個李管家手段這麼厲害麼!我已經拜託人進去搞事情了,我說怎麼沒後文了,看來是沒戲,師妹,誰跟你說李鴻耀就要出來了,你這訊息挺快啊,我還沒接到通知呢。”
扁梔閉了閉眼睛,“等你接到通知,人都已經出來了。”
“不過,這個李鴻耀,當真這麼厲害?”
李由,“挺厲害的,仗著有病,什麼都敢做,上次來醫院,看上個我們醫院的小護士,那神經病直接把人給我託手術室去……那啥了。”
“後來那護士羞憤的跳樓,搞得我們醫院很長一段時間,成為北美醫院的典型。”
扁梔:“哦。”頓了頓,扁梔還是從李由剛剛話裡的停頓跟不自然的話中,察覺出異常,她說,“你也怕他麼?”
“怕啊,”李由倒是坦誠,“他那種神經病,誰都怕。”
這話落下。
扁梔的眼底閃過一抹興奮的光芒。
神經病是麼?
瘋子是麼?
情緒病什麼的,她最喜歡了!
而此刻,站在辦公室內,存在感極低的安心然在聽見李由的“怕啊”兩個字後,眼底飛快的閃過了一抹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