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遠這一發燒,把四大金剛震在了原地。
剩餘三人站在隔離窗外,不解的透過玻璃窗戶看著隔離房間內發燒縮成一團的王志遠。
路遠把頭髮扒拉成了稻草窩,“遠哥怎麼會被傳染呢?不可能!我不相信!我平時跟遠哥做什麼都在一起的,我最知道他了,他壓根就沒有接觸過傳染病人啊。”
這話一落。
餘成秋跟陳晨眼神一斂,立馬後退三步,跟路遠隔離開好遠的距離。
路遠:“我艹!你們兩什麼意思啊,我,我的意思是說遠哥不可能被傳染上。”
餘成秋捂著口鼻,一口狡辯道:“我們也不是你理解的意思,我們就是覺得……這種關鍵時刻,”說話間,又後退了一步,“應該保持距離。”
陳晨,“對,是這個意思,我們也沒說王志遠就一定是被傳染上了,不過,都還是要小心對吧?這個病嚴重了,可是要死人的。”
餘成秋:“對!”
路遠閉了閉眼睛,沒好氣的問餘成秋,“那你現在這個意思是到底還要不要滅了扁梔!”
餘成秋眉頭一皺,看了眼陳晨。
陳晨長著一臉的痘疤,他眯起眼睛,神色陰冷,“這個扁梔興風作浪的很,早早滅了的好!”
路遠心裡有點毛毛的,他看了眼隔離病房內的王志遠,聯想到自己這兩日有點咳嗽,他沉默了兩秒後,說:“要不——等遠哥的化驗單出來,看看是否真的確診了傳染病再說,這個病可大可小,可若是扁梔當真有本事,有攻克的辦法,那先解了遠哥身上的病毒再說,你們說呢?”
餘成秋跟陳晨兩人互相看了一眼。
兩人都確認彼此沒問題。
原本中醫院的利益四個人分,若走了一個,或者,走了兩個,那剩餘的利益,只需兩個人分則可。
這種天大的好事,不要白不要。
餘成秋握住拳頭抵在嘴邊,裝模作樣咳了兩聲,又想起現在是在特殊時刻,一個咳嗽可能都會被隔離,他又放下了拳頭。
對路遠說:“路遠啊,你剛剛也說了,王志遠也許不是得了傳染病,並且,你也說了,你們日常都在一起,應該只是普通感冒,可這個扁梔的危害,你是知道的,她這個人詭計多端,背後背景身後,現在要是不滅了她,日後外頭支援她的人進來了,那想再動她可就難了。”
說著,餘成秋看了眼陳晨。
陳晨接收到餘成秋的視線,他鄭重的點著頭,“對,我也是這麼個意思,路遠,你就是太杞人憂天了,扁梔這個禍害必須除,你也知道,現在外頭那些人進不來,都是因為國家政策在這裡放著呢,普通人不能進入疫情區,若是回頭政策改了,你說怎麼辦?扁梔要是出去了,那可是大禍害!你還想不想要中醫院裡頭的利益了?!”
陳晨在路遠猶疑時,又補充了一句,“你家裡老婆不是懷了三胎麼?以後經濟壓力大,你還想不想要老婆孩子過好日子了?我們幾個可沒你壓力大,我們都是為你考慮呢。”
這話一出。
路遠眼底的猶疑減弱。
餘成秋知道時機來了,他對著路遠抬了抬下巴,“行了,別猶豫了,放心吧,王志遠沒事的,換句話說,即便是有事,憑藉咱們三的醫術還能讓王志遠有事不成?”
路遠驚詫的看著餘成秋,“你對這個病,有把握?”
餘成秋胸有成竹的笑了笑,“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四大金剛之首。”
陳晨催促著路遠“行了,考慮什麼,就這樣決定了,等咱們滅了扁梔,拿到了錢,那麼多錢,什麼病治不好啊。”
路遠被這麼一說,便點頭答應了。
三人按照原本的計劃。
在當晚的飯菜裡頭下了瀉藥,這個藥無色無味,他們知道扁梔能力強,若是直接在飯菜裡頭下毒藥,她肯定會聞的出來。
若是放這種瀉藥,扁梔察覺不到,在再她虛弱的時候,拿出傳染病人的毛巾給她用,只要她傳染上了病症,他們就有一萬種辦法弄死扁梔。
到時候上頭問起來,他們也只要說,扁梔是因為懷孕,傳染上病症,所以死亡的。
一切順理成章,天衣無縫。
三人這麼計劃著,將放了瀉藥的飯菜安排好了人,就等當晚送給扁梔吃了。
一切進行的很順利。
來取飯菜的人跟餘成秋很熟,什麼都沒問,餘成秋給了一包煙,那人確認了給扁梔的飯菜,就把飯菜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