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想要籃球隊。”
週歲淮開著車,目視前方,對面的車燈落下來,星碎的光亮打在他臉上,看起來,顯得很認真。
“我是,”他的口吻不似剛剛的玩鬧,“想要,跟你的籃球隊。”
“或許,你覺得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夠長,覺得我想東西太遠,可是,在我這裡,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是你的,我從沒將你跟我分割開過,
小時候是,長大了之後是,如今是,未來也是,我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站的位置太低,總想著站的再高一點,給你撐起海闊天空的羽翼,在喜歡的人面前,總容易自卑,
即便所有人都說我如今做的已經很好,很好的,可我總是會在忙碌的空閒生出一絲懷疑,我也不知道,我如今這樣在你眼裡,算不算的上一個好字,可能說了,你會瞧不上我,
但是,我確實想要屬於你我的孩子,不管幾個,只要是你跟我的,我都會覺得,好像跟你親密的孕育出一個了不起的生命,那種感覺,無關乎捆綁,也跟束縛沒關係,
你依舊可以去做你願意做的事情,去想要去的地方,我只是覺得,戀人,愛人,孕育生命,是一件溫柔的,且令人心動的事情。”
“所有的這些事兒,我都想跟你一起做。”
只能跟你一起。
週歲淮把車停在扁氏公館,關了車燈,混雜著清甜的沐浴露的果香味。
扁梔聽見他輕輕的說:
“我週歲淮,這輩子非你莫屬。”
“周太太,餘生,請多指教。”
扁梔呆呆的聽著週歲淮的話。
聽著他說:共同孕育生命是一件溫柔的事。
聽著他說:我不是想要籃球隊,是想要,跟你的籃球隊。
也不知道為什麼。
在這一刻,扁梔為週歲淮的執著,狠狠的心動了一下。
她想開口,可嗓子痛的發不出聲音。
於是。
她俯身過去,抓住了週歲淮的手,將他的手攤平。
指尖落下。
一筆一劃的寫著。
窗外有人在敲玻璃,扁梔卻沒有動,依舊耐心的,慢慢的寫完了——
一個“好”字。
從這一刻,我鄭重承諾你,此生,一定生屬於你跟我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