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她半分未曾推拒!
“扁梔,才離婚不過短短几個月,你到底要招惹多少男人?!”
“你是學不會忠誠跟廉恥心兩個字嗎?!”
歐墨淵腦子裡這會兒還是一片空白的,他的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了整整一個晚上。
結果,一大早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出。
胸口的鬱氣幾乎要將理智全數掀翻,歐墨淵攥著扁梔纖細的手腕,怒道:“扁梔,你到底要不要臉!”
手腕的痛感讓扁梔不悅皺眉。
她沉下眸。
周圍有同事上班,她不想把場面搞得太難堪,更不想因為任何一件事跟這位前夫上新聞。
“歐總,”她咬唇,輕描淡寫的抬頭問,“我們離婚了,你還記得吧?”
“你現在出現在我工作的地方,問我要不要臉?”
“請問,您是公然挑釁還是忽然在離婚之後,發現喜歡上了我這個無足輕重的前妻?”
扁梔的話跟她嘴邊嘲諷十足的笑讓歐墨淵瞬間清醒過來。
他倏然放開了扁梔的手,像是碰到了什麼遙不可及的東西,臉色僵硬渾身肌肉緊繃。
扁梔笑了笑。
她自然知道他不可能喜歡,不過是用這話激他,讓他擺清楚如今的位置鬆開她的手而已。
眼看到了上班的時間,扁梔懶得理會他。
冷冷丟了一句:“歐總,太糾纏就沒意思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三番五次出現在我面前,但是我想,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心願,就是不要跟彼此有瓜葛,所以,請自重。”
扁梔丟下這句話,轉頭就走了。
卻不料。
身後的人再次跟過來,扁梔臉上的笑意掛不住了。
她抬手探進袖口,觸控上暗處的銀針。
剛要動作,一張支票忽的伸至她的面前。
“這裡是五百萬。”
“離婚的時候,你選擇淨身出戶,但是我想過了,你照顧了陳語嫣三年,也因此放棄了出國深造的機會,這五百萬就當做是你這三年付出的報酬跟補償,有了這筆錢,以後不要再做些無視廉恥的事情,安分一些。”
歐墨淵忍了忍,又補了一句:“你不管怎麼說是我的前妻,你現在做的所有一切,都讓我覺得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