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普通路人,為了保護她的安全,我選擇不出示人證,只出示影片拍攝全部過程,影片真偽可以交由任何機構鑑定。”
這話一出,全場炸開。
而接下來,扁梔方提供的清晰影片內,完完全全的呈現了當天全部案發情況。
歐墨淵刻意尾隨,在扁梔察覺有人跟蹤後,他忽然從兜裡摸出什麼直接往前,而扁梔戒備從兜裡掏出銀針反擊,同時順腳狠狠踢了對方下體。
在之後的幾秒內,歐墨淵依舊企圖往前,扁梔後退避讓,可歐墨淵神色執狂,隱隱有發瘋跡象。
直到察覺周圍人流湧動過來,歐墨淵才順勢癱倒在地上。
而周圍眾人在這時拿起手機拍攝的,已然是事情末端經過。
“假的!”
“這是假的!”
歐老太太發了瘋的大吼,她遠遠指著扁梔的鼻子,“扁梔,你好歹毒啊!居然企圖用一段虛假影片,來汙衊我們歐氏!”
“大家可以想想看,”歐老太太轉頭跟在場所有人高音量解釋,“如果扁梔手裡當著有這段影片,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才拿出來?她是需要時間去偽造!”
“還說什麼為了保護路人,難道我們歐氏還真的能對路人怎麼樣嗎?這全都是扁梔冠冕堂皇的理由,大家別相信!”
這話落下。
在場記者面面相覷,眼神同樣有質疑。
這時,場下有人忽的高聲說了句:“對啊,有證人的話,叫出來唄,法治社會,歐氏還真的能對別人怎麼樣不成?”
鞭子沒有落在自己身上是不會知道疼的。
歐氏手段骯髒,眾所周知,所以很多歐式內幕,大家不是不知道,而是忌憚著不敢爆料。
可,事情落在別人身上,自然說得輕巧。
臺下不斷有人說:“對啊,讓證人出來啊,不出來的話,影片就是偽造的。”
扁梔站在臺前,餘光跟臺下一人視線對上。
臺下人眼神堅定。
扁梔輕輕笑了笑,然後緩緩搖頭。
無孔不入的惡意,她不願意叫願意對她好的人承擔未來不可預知的風險,她提供的保護,無法無處不在。
所以,若當真因為人證無法出席而告敗,她也願意承擔後果。
“抱歉,”扁梔垂頭,對準話筒,“人證確實無法出——”
席字還未落下。
有人脫了低調帽子口罩,從臺下站起來,“我是人證。”
“我可以出庭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