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見,再者,我也沒有立場。”
扁梔點頭輕笑,在轉身離開前,看了眼王珍脖頸處的珍珠項鍊。
她頓了一下腳步。
在王珍猝不及防時,抬手,猛地一扯。
“噼裡啪啦”的珍珠散落一地,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猝不及防的動作,叫王珍整個愣住,她不解的看向扁梔,“梔梔,你……”
“王嬸——”
扁梔笑意扯大了些,“我才離家多久,用老了的傭人,你都已然換了,不過沒事,傭人能換,這個屋子裡的有些東西,永遠都不會變。”
這話落下。
門口有人推門而入。
來人一副婦人模樣,模樣間卻與王珍有些相熟,只是眉宇間多了滄桑感。
扁梔偏頭看她,在那婦人看過來時,她靠近那人,指尖銀針在對方未察覺時,緩緩刺入手臂外側。
在對方剛要吃痛時,她已經悄然收起銀針。
她低聲做著警告,“王嬸,對吧?這個家裡,不該進去的房間,可少進去,別沒的染了什麼病菌,傷的是自己的身子。”
王嬸當即皺眉,氣息粗重,看著就要跟扁梔對上。
還是王珍在旁拉了一下,做著好人模樣,紅著眼眶垂眸,“梔梔,你真是誤會我了,我沒有要換傭人,是之前的那個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老家也有事,這才走的,你若是不滿意這個,我換人就是,你別不高興。”
扁梔笑了笑,看著王珍哭啼模樣,“不,我高興著呢,我,很、高興。”
說罷。
扁梔轉身便走,而王珍在扁梔關上門的那一瞬間,眼底陰鷙狠辣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