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的底線在哪裡,冷不防的落觸及了,恐怕也是一番嚇人景象,她如今還想著長期抱她大腿,自然不希望她出事。
林如霜靜靜的看著扁梔,等待她的回答。
扁梔聞言,垂了垂眼睫,然後輕輕的笑了一下。
笑聲短促,臉上依舊是豔麗模樣。
下一秒。
在林如霜心裡鬆了口氣,認為週歲淮在扁梔心中不過爾爾時,扁梔開了口。
她說:“我沒這方面的顧慮。”
林如霜剛要說“哦,”便聽見扁梔輕聲又補了一句:“因為,我不會讓他出事,另外,若有人敢惹他不高興了,我會叫所有相干,不相干的人,都為他的不高興,陪葬。”
話落,林如霜頓住。
就——
惹不高興了。
就、得、陪、陪葬?
……
她愣愣看著扁梔,見對方饒有興致的眼神盯著她。
“你的小心思,勸你收好,否則,我怎麼讓你上去的,我就怎麼叫你身敗名裂,屆時,你死不了,也不願意活。”
林如霜頓時瞳孔地震。
扁梔莞爾一笑,傾國傾城,拖著小尾調,“我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別招惹你招惹不起的人。”
“懂?”
林如霜連忙點頭,“懂,懂!”
心裡躍躍欲試的最後一點小火苗徹底被林如霜掐滅。
扁梔出了咖啡廳,週歲淮已經在對面等了,遠遠看見扁梔走出來,立馬迎了上去。
“為什麼見她?”週歲淮問。
“有點事。”扁梔答。
其實,扁梔對保護週歲淮的安全是很有自信的。
但是,她還是耐耐心地拉著週歲淮在公館門口的長椅上坐下。
“週歲淮,有件事情,我沒有跟你說,一是怕你擔心,二是怕你多想,可是如今想想,事關你,我是應該要提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