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離聞言,笑著挑眉,沒有剛剛頹喪的模樣、
她撐著下巴,盯著扁梔漂亮的臉蛋,“哎——一年沒見,你還是這麼漂亮,你的事情我聽說了,早上的新聞我過來之前也看過了,週歲淮,本質上跟我一樣……”
元離看著扁梔:“你如果可憐我,要不你也可憐可憐他?挺不容易的呢,他的付出可不比我少。”
扁梔:“……”
“行,”見扁梔不說話,元離了然,嘆氣,“你們林家啊,都是一群的無情鬼,你們就折磨我們這些痴情人吧,算了,我不說了,你也不用有負擔,我確實因為欠沈聽肆一個人情才過來的,如今,還了也好,另外——”
元離掃了眼樓梯口的方向。
淺淺的又笑了,“我又跟我爸打了個賭——”
扁梔皺眉,“賭徒還是少當的好。”
元離聳肩,聲音低了點,像是想強勢,又怕給某人造成困擾,只小聲說:“有沒有這種可能,結果我來的時候已經知道了,就是,想回來看看,畢竟——”
元離笑了笑,“這次走了,可能就真的不回來了。”
“該最後,見他一面的。”見一見年少時的歡喜,才能逼自己徹底放下。
“當然如果有驚喜的話,我也不虧。”元離笑著說。
扁梔想起最近林野的花邊新聞,就覺得頭疼。
林野是經紀公司老闆,多少姑娘貼著往上,外邊說林野一天換一個姑娘,可她看來,林野身邊的姑娘都超不過一個小時。
撩騷完就撤退,完完全全的渣男!
“你別耗費太多心思在他身上,”扁梔嘆氣,勸元離,“他這傢伙,浪子一枚,我爸說他這鬼樣子,這輩子是不指望他收心了。”
元離沒說話,而是看著扁梔,“那週歲淮呢,你也是這麼勸他的麼。”
扁梔端著牛奶的手頓了一下,“嗯。”
元離這麼多年做保鏢的敏銳度讓她察覺了扁梔的動作。
“行吧,”元離眉眼低低,“就我最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