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況的辦法也有,不過太迂迴了,我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他身上,”扁梔說:“湯藥送過來的時候,觀察病人藥效情況跟心臟波動,如果有嘔吐症狀,是正常的。”
院長一聽,頭皮發麻。
立馬跟在扁梔的腳步後面,央求著:“扁主任,我知道你現在是中醫院的院長了,事情多,但是,這裡終歸是你的孃家不是,歐墨淵現在病得這麼嚴重,再要是嘔吐,怎麼應對處理呢,你要不就留下來跟著我們觀察一下,行吧?”
最近這半個月,他可是被歐墨淵的病情折磨慘了。
整整半個月啊,他就沒睡一個安穩覺,“扁主任,你就當看到我跟你爸關係不錯的份上行吧?我這天天呆在醫院裡,都半個月沒洗澡了,我不洗澡不要緊,可是你不在醫院,我真的不安心啊。”
院長當著扁梔的面,苦哈哈地薅了一把頭髮下來,“就多呆一會兒吧,叔求你了。”
原本院長還想著說,看在歐墨淵是她前夫的份上,可扁梔一口一個病人,公事公辦,絲毫不見從前情誼。
再傻逼的人也知道閉嘴了。
搬出林決來,扁梔確實不好拒絕,她想了想,“晚上,等中醫院的事情處理好了,我過來一趟。”
聞言。
院長几乎喜極而泣,他熱淚盈眶的目送著扁梔的車子離開。
鬆了口大氣後,他愉悅的舒展半個多月沒活動的筋骨,囔囔著:“這姑娘,有能力,心軟有擔當,不錯,不錯啊!”
回去的路上。
週歲淮找了幾個話題,扁梔都興趣缺缺,他問一句,她答一句。
雖然,平日裡,扁梔也是這樣,略略清冷,可不會這樣公式化。
他直覺覺得扁梔生氣了。
可她什麼也沒說。
週歲淮有點不敢往槍口上撞,他偏頭看了好幾眼扁梔,把人送到中醫院的就診室,才慼慼的坐在就診室的門口,垂頭耷腦的想著自己哪裡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