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是什麼樣的心情。”
“週歲淮,你的前途坦蕩,滿布鮮花,你別學曾經我,”扁梔的語調在看見週歲淮鬆垮垂下的雙肩後,緩和下來,“曾經我就是像你一樣,毫無底線的對一個人好,可結果呢?”
扁梔抬了抬放在兜裡的手,白大褂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嬌小,“如你所見,對一個人太好,放低所有底線,任何事情都以那個人為主的付出,最後一定一敗塗地。”
“之前顧忌咱們這麼多年的關係,所以我覺得有些潛臺詞,久了你自然會明白。”
“沒有想到單單憑藉周導那樣一句話會讓你誤解成這樣,今天既然點破,以後咱們的關係,隨你定,你覺得舒服就好,我先走了。”
扁梔說完,再沒有看週歲淮一眼。
她轉身,將白大褂遞到目瞪口呆的小李手裡
“手術那天我會再過來,這期間,小李你辛苦了。”
扁梔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小李頓了好久,才緊了緊拿著白大褂的手,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剛剛主任的臉色,好差。
扁梔坐電梯去地下停車場,等到了下面,才發現來的時候,她是坐週歲淮的車子來的。
她抬步往外走。
身後一輛車子開過來,停在她身邊。
扁梔停步,車窗滑下,週歲淮的臉一點點地露出來。
他的面色難看,看著像是要哭出來,可他依舊低低地說,“我送你回家。”
扁梔沒上車,頓住腳步靜靜看他。
許是見扁梔沒有動作,週歲淮有些慌,說話邏輯混亂,“你不是說,咱們什麼關係由我定嗎?”
“我不想跟你成為陌生人。”週歲淮說出這句話,目前的他也只能明確這句話。
扁梔嘆氣,她敢打賭,如果她不上車,這傢伙會哭的吧。
她垂著眼,頓了頓。
良久後。
她後退了一步,聲音寡淡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我沒興趣哄愛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