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人,全世界,最特殊的人,”起碼是在某個人的心思,得是無可取代的才行。
扁梔聞言。
差點想笑出來。
二百五,還挺能說。
她要是覺得他是全世界最特殊的,她隔著廢什麼話呢?
週歲淮好久都沒得到回應。
他就覺得無語了,這姑娘比他還二百五吧?
他說這話,不就是想要個承諾麼?
說一句“可以,”會死?還是會掉塊肉?
那想得到點什麼,還不得給出點什麼啊,空手套白狼啊。
週歲淮黑了臉,覺得這姑娘,忒不上道。
是不是最特殊的,這東西,還是看她良心呢?怎麼好話都不知道說一句,這不是給她臺階了麼?
還不知道下。
腦子到底夠不夠用?
週歲淮這裡正煩著呢,幾個熊孩子互相扔雪了,老大被圍攻,眼見著不行了,大喊,“麻麻~”
扁梔起身,管他什麼臺階不臺階的,拍了拍屁股,救大兒子去了。
週歲淮就這麼被冷落在一邊,身邊的人一走,才感覺到,屁股溼了一塊。
他閉了閉眼起來,回去換衣服。
轉頭的時候,看見幾個人玩的不亦樂乎,扁梔又被圍攻了。
週歲淮咬了咬牙,衝過去,從地上撿起一捧雪,“跟你們拼了,丟誰呢?”
然後——
然後就是週歲淮跟扁梔被四個小傢伙圍著丟雪。
周家的人圍在客廳裡,耳邊是外頭幾個樂不可支的笑聲。
最後玩累了,幾個躺在雪地裡。
週歲淮跟扁梔躺在中間,左右手,各兩個小混蛋。
週歲淮看著亮堂堂的天空,耳邊是扁梔跟孩子的喘息聲。
他的心下一動,偏頭,看著扁梔的側臉,一字一句的說,“試試吧。”
身邊的人一僵,而後,轉頭過來,跟他對視。
週歲淮覺得,這一刻特別像電影情節,期盼著這人會說出什麼浪費的話來。
結果——
看著他的人,眼睛蹭亮。
張口就是,“那你以後晚上都跟我睡?”
週歲淮掉了一頭的黑線。
“睡,睡,睡,你除了睡,還有別的麼?”週歲淮壓低聲音,也不知道是惱怒,還是害羞了。
扁梔看著他耳尖染紅了血色,扯唇笑了笑,明知故問,“那你說試一試?”
扁梔看著週歲淮手忙腳亂解釋的樣子,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