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週歲淮看著扁梔:“為什麼不能是眼睛?”
這繞來繞去的扯,說不到主題上,扁梔索性直白的說;“可你總是喜歡蓋住我眼睛,那種時候,還有偶爾我看著你愣神的時候,你都總是會把手心蓋住我的視線。”
按理來說,不應該最不喜歡眼睛麼?
週歲淮在聽完扁梔的話後,哈哈大笑。
男人寬闊的胸膛震動,帶著愉悅的回聲落在扁梔的耳畔,扁梔著急的看著週歲淮,幾秒後,聽見週歲淮說:“傻姑娘,我那是不敢看。”
扁梔愣住,“為什麼、”
週歲淮笑著把人往自己跟前抱了抱,鼻尖抵著她的鼻尖,笑起來又帥氣又曖昧,“因為,你每次上我的時候,我都想跟你”
扁梔愣住。
週歲淮的笑聲停止,眼尾笑意不減,“因為那種時候,你特別可愛。”
所以我——忍不住。
扁梔其實很難得害羞,可這一刻,臉頰卻像藏著一片火燒雲,讓她整個人都熱起來。
在這次對話沒開始之前,扁梔其實對眼睛沒什麼執念,能看見最好,看不見也沒辦法不是。
人生不能強求的事情有許多,總不能事事如意。
沒了眼睛,從毒蠍老大的位置上退下來,跟週歲淮能過很長一段時間安靜的日子,在扁梔看來,沒什麼不好。
但是這次對話後,扁梔忽然有了執念。
眼睛她的要,因為週歲淮喜歡。
因為有了這個對話,扁梔腦子裡又有一個問題,她在翻看醫書的時候忽然抬起頭,看廚房裡圍著圍裙哼著歌的週歲淮。
“週歲淮,我好像從來沒有聽你要求過我離開毒蠍,你對我是毒蠍老大這個事,怎麼看?”
會像小孩她眼睛那般,出乎人意料之外嗎?
週歲淮當時在給她做小糕點吃,在這方面,他似乎沒什麼天分,屢試屢敗,屢敗屢試,失敗品扁梔是沒吃過的,不過毒蠍的人都試過了,每一個吃之前一副“能有多難吃的”面孔,吃之後全都是,“果真有這麼難吃!”的痛苦面具。
到最後,週歲淮這廚房是沒人敢進去了。
週歲淮手頭上挺忙的,他查閱了無數影片,覺得自己找到了最糕點的關鍵,手頭上在忙,扁梔又問了一遍;你對我是毒蠍老大這個事,怎麼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