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忘記了。
他不能在把她一個人丟在著冰冷的世俗中了!
週歲淮每一天給自己錄一段影片,一點一滴的記憶下扁梔的點點滴滴,他怕自己會忘記了,到時候,只要看到這些影片,他就一定會再記起來!
週歲淮很努力的喝著中藥,可中醫的效果卻不如週歲淮之前見到扁梔治療病人那般有效。
這些中藥喝著,除了身體輕快了一些之外,他毫無感覺。
週歲淮都急了,問週歲寒,“你到底找的什麼醫生?靠譜?我中藥吃了快一個月了,一點動靜的都沒有,你確定這些是名醫?”
週歲寒也無奈,“我也沒辦法啊,失憶症這種東西,原本就很玄學,人也說了,說不準你不吃藥,哪天就想起來了,你別急啊。”
週歲淮怎麼能不急,他跟外界已經失去聯絡一個月了!
整整一個月!
“有沒有我媳婦的訊息?”
週歲寒:“哦”了聲,“聯絡不上本人,不過我給妖妖阿姨去電話了,她說——不讓扁梔回來熱臉貼冷屁股了,你們就這樣吧,我要求跟扁梔通電話,那邊電話就掛了,我再打——”
週歲寒話音一頓。
週歲淮瞳孔微縮,“怎麼樣?”
週歲寒:“再打,就被拉黑了。”
週歲淮:“……”
其實,扁妖妖的生氣是完全有理由的,扁妖妖或者是霍家人都不是軟柿子,他們不會看著扁梔被搓圓捏扁,這次周國濤直接帶人走,把扁梔一個人丟在國外,扁妖妖一定是生氣的,霍家人估計也不會嚥下這口氣。
拉黑週歲寒也在意料之中。
週歲淮呆在周家,像是待在牢籠之中,週歲寒來看人,到了時間就得走,周國濤一到時間就過來趕人,週歲寒都無語了,也在周國濤的冷眼下,也只能悻悻離開。
“歲淮,你別急,我會像辦法聯絡扁梔的,中醫我也會想辦法給你找,你稍安勿躁。”
週歲寒說完就走了。
週歲淮從那一日開始,表面的淡定徹底不見了,他變的焦躁起來。
整個人都幾乎要封魔的狀態,他強迫自己冷靜,他努力的尋找找回記憶的辦法。
他試過從二樓跳下去,周國濤被嚇了個半死,最後還好跳到了草地上,只是韌帶拉傷。
他還拜託週歲寒從網上找各種偏方,黑乎乎散發著臭到極點的草藥不要命的直接往肚子裡吃,結果,急性腸胃炎掛了一個禮拜的水,整個人被搞的唇色慘白,虛弱不堪。
最後,聽說頭部撞擊能夠找回記憶,他一天天的沒事幹就把頭往牆壁上嗑。
一天下來,樓梯口的牆壁上,好幾道血印子,嚇的元一寧腿都軟了。
周國濤也被折騰的夠嗆,直接當場發火,“你是不是瘋了!為了個女人,你連命都不要了!”
“父母養你這麼大,就是為了讓你這樣磋磨自己的嗎?!”
“你要是真的為了個女人這麼死了,你想想外頭的人會怎麼笑話周家!”
“你是要把我的臉都丟光嗎?!”
週歲淮彼時一頭的血,臉色慘白透著虛弱,他看著周國濤,心裡的戾氣一點點控制不住的往上翻湧。
他慘淡一笑,嘴裡的鮮血順著嘴角往下滴落,“我要是能為了她死還好了呢,我怕,我怕我就這麼窩囊的死了,那才真的成了笑話。”
“爸,你不就是怕被牽連麼?”
“那我問問你,之前你找扁梔看病的時候,你不知道她是毒蠍老大麼?你藥石無醫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她是毒蠍老大危險呢?你去北美找人看病的時候,你怎麼不擔心那裡危險,擔心周家人暴露?”
“哪個時候,你想飛快的見到扁梔吧?你找了那麼多醫生,要麼醫術不行,要不脾氣不對你胃口,你那個時候覺得,還是扁梔好對嗎?她脾氣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你當初去求人家,人父母開明,沒多為難你們,你覺得人是不心疼自己的孩子?你覺得他們是怕了你們?你覺得扁梔就非要救你?你知道的吧,是因為我,是因為當時我二哥的一句,你們終歸是我父母,
所以人才回來了,救了你,救了周家人,這些日子,扁梔在國內,她日日根據你們的身體調理你們的飲食,如今身體好了,便什麼又都忘記了,你們的一切都叫我覺得,
人吶,也真的不能太好,否則,總容易叫人得寸進尺,她不忍心的事情,你們忍心,他們家不願意孩子為難的事情,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