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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梔權當看不見。
週歲淮切了果盤上來,嘴角都是笑的。
扁梔看著他笑,心思也放鬆了些,“笑什麼?”
“樓下鬧騰呢,”週歲淮在扁梔身邊坐下,給她遞了個塊蘋果,“冷如雪回來了,家裡頭更熱鬧了。”
扁梔也笑笑,窩進週歲淮的懷裡,“週歲淮,我讓你受委屈了?”
週歲淮今天去了一天的果園,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家裡換了一批人,前車之鑑在那裡呢,誰也不敢亂嚼舌根了,都老實著做事呢。
“怎麼這麼說?”
扁梔捏著週歲淮的臉,“沒事,就是心裡有點不得勁。”
週歲淮笑了笑,很縱容,“那怎麼辦?”
“也沒事,我不得勁了,就也叫別人不得勁,這樣我就高興了。”妥妥的小狐狸模樣。
週歲淮笑了笑,這裡還不等溫情片刻呢。
管家上來了,說有客來。
秦儲禮深夜來,開口就是,“可不可以把您跟叔叔的婚禮交給我來辦。”
扁梔跟週歲淮都愣住了。
“啊?”
“你一個堂堂秦氏大總裁,給我們操辦婚禮?”
開什麼玩笑?
“而且恩幼說,她來——”扁梔的話頓住。
哦。
她懂了。
“這事,你得跟恩幼商量,”扁梔說:“我已經答應她這事給她全權處理了,我不好插手了。”
秦儲禮看向週歲淮。
週歲淮聳聳肩膀,“這事,我做不了主,我們家小土匪定的事,我沒辦法用父親的身份壓,你若之前來說,那還好說,如今處理權給了她,她在這件事上就說了算,你想要,你得自己跟她商量。”
扁梔笑笑,“對。”
秦儲禮點頭,沒再說多,起身禮貌離開。
扁梔嘆了口氣,‘秦儲禮要說動周恩幼,道阻且長哦。’
週歲淮環胸笑了笑,“小綿羊自己上門,估計要被宰的不輕。”
扁梔跟週歲淮對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