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呢?好好拍戲,別整天搞那些酒局應酬,咱家不需要這些,明白嗎?劉書意走的時候叫我盯著你來著,你自己乖點,別給我找事。”
周辰述握著電話的手緩緩鬆了些,語調也不似剛剛那麼焦急,“啊,她叫你照顧我啊?”
“啊?說了啊,叫你聽話。”
周辰述滿意了,乖乖的應,“好。”
掛了電話。
周恩幼表情一言難盡的跟秦儲禮對視,“我怎麼有種騙小孩的罪惡感。”
周辰述很聽話,天天乖乖的拍戲,打磨演技,眼巴巴的等著人回來。
一個月。
兩個月。
李金玲都穿著薄紗的睡衣在他房間門口站了五次了。
路邊的野貓都生小孩了。
田地裡野草都換了一茬了。
劉書意還沒回來。
整整三個月,一個電話,一點音訊都沒有。
周辰述有點沉不住氣了,硬扛著不敢動。
心裡記掛著,劉書意說了,要聽話,要乖,要好好拍戲,好好工作。
他得聽話啊。
他得讓她省心。
她在外頭做事,他不能拖後腿。
心裡想的跟百萬字螞蟻一般,還得帶著原地不動,硬熬著一天天的戲份,小助理眼見著周辰述一天天瘦下去,臉上的笑意半分不見。
變著法的給他做好吃的,可都不管用,心裡掛著事呢,沒胃口。
導演都說呢:這拍戲前後兩個臉型了都,這回頭播出去,粉絲還以為我劇組不給飯吃。
周辰述就硬吃,一次硬塞過頭了,就拿著礦泉水在一邊狂吐,看的小助理眼淚都出來了。
等戲份拍完了,周辰述慶功宴都沒參加,直接回去了。
周恩幼看見周辰述站在門口時,頓時就炸毛了,“我天,你是去非洲拍戲的麼,怎麼回事啊,劇組沒吃好啊?怎麼瘦成這樣了,快進來。”
周辰述沒進去,他只問周恩幼一句話,“劉書意到底去哪裡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