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問,意圖就很明顯了。
劉書意沉默了幾秒。
林野在電話那頭問周恩幼,“你跟誰說話呢?有沒有在聽啊。”
周恩幼也不著急,就直直看著劉書意。
劉書意成年習武,側眼看過去,身形很薄,可又因為清冷,整個人總散發著一股子生人勿進的氣息。
“讓林野叔派人過去吧,我過幾天出國了。”
周恩幼也沒糾纏,說了個“好,”然後對電話那頭的林野說:‘行,那你安排人過去。’
林野立馬去安排了。
周恩幼這裡還笑呢,“沒事,讓他多鍛鍊鍛鍊也好,臭小子一個,當玩了。”
周恩幼說完,就繼續看電視了。
周辰述在訓練營裡很刻苦,前面好幾個哥哥姐姐那麼優秀,他也不能太差。
他之前就學過跳舞,唱歌嗓音也不錯,老天爺賞飯吃了屬於是。
練習新舞到凌晨三點時,訓練室的門忽然開啟了,捲了一陣涼風進來,周辰述就穿了個白色的背心,身上都是汗,被這麼一吹,頓時打了個冷戰。
他走過去想把訓練室的門關了,結果,瞧見門外閃過一道人影。
他眸光微微一垂,腳步頓住。
訓練營的門鎖牢固,根本不可能有被風吹開的可能性,他站在原地,緩緩的眯起眼睛。
他沒走過去,而是折到一旁給保安大叔打電話,他們這裡是24小時有人看著的。
電話才剛剛接通,周辰述一直盯著的窗戶上愕然貼了一張人臉。
那人笑的隱森冷然,貼在窗戶上的臉變的扭曲,熱氣哈在上頭,又逐漸模糊了五官。
門在此刻被人從外頭推開,一公演出時跟他一個團的四個人站在門口,笑著看他。
其中一個抬著下巴對周辰述說:“呦——這麼用功呢,都幾點了,還不睡覺?”
“對啊,周辰述,你這麼用功,我們很困擾呢。”
“怎麼,在一公上表現那麼炸,還不夠,二公的時候,還想踩著我們的臉摩擦是吧?周辰述,你挺不知道好歹的啊。”
周辰述懶得理,拿起一邊的水慢慢喝。
“呦!你還挺狂!”那人走過去,一把攥住了周辰述的領口,“跟你說話呢,沒聽見啊!”
周辰述喝水的動作頓住,眼睫落下,落在了攥住自己領口的指節上。
“放開。”周辰述冷聲,臉上再沒有了笑模樣。
“憑什麼放開?!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告訴你,老子看你不爽很久了!我今天就是要揍你!”
周辰述聞言,扯起嘴角,冷笑一聲,不緊不慢的繼續拿起水咕咚的喝了一口。
“你什麼態度!”攥著衣領的人越發火爆,抬起拳頭,正要往下砸的時候,周辰述眸光裡閃過一抹戾氣,剛要反擊時,那人的拳頭被人拿住。
“幹嘛!”那人火氣極大的轉頭。
而後,看見了一張冷豔又清高的臉。
“你……你是誰?!”
劉書意指尖用力,那人立馬給跪了,“疼!疼!疼!”
周辰述笑起來,“劉書意!你怎麼在這裡?!”
劉書意完全不想理會廢物。
人高馬大,188的大高個子,別人揪領口,他就任由別人抓,眼看著拳頭就要落下來了,她實在看不過去,直接推門就進來了。
“這裡有攝像頭,”劉書意跟身後的三人指了指頭頂上的裝置,“在鬧的話,我就把今晚的影片公佈出去,我讓外頭給你們投票的小姑娘都看看,自己粉的都是什麼人。”
聞言,三人對視,又看了眼地上求饒的另外一個男人,什麼話都沒說,轉頭就走了。
劉書意鬆了手,對地上的人,冷聲,“滾!”
這些人還以為劉書意是這裡的管理人員呢,地上的人站起來時,一臉的憤慨,可在鏡頭下,確實不好說什麼,硬著一張臉,怒氣衝衝的走人了。
室內再度安靜下來。
“劉書意,你怎麼回來?”周辰述可太高興,太意外了,抓著人的手腕,“我剛剛還想你來著,你就出現了,你是不是知道我想你了,所以就來了?”
劉書意暫時不想理會廢物。
周辰述笑著解釋:“他們不敢真動手的,這個節目就是他們家公司舉辦的,常理來說他們是在內定的出道名單裡面的,所以很囂張。”
一公公演,大家都不知道彼此的底細,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