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的臉,問,“你,究竟是誰?!”
周恩幼聞言,低笑了一聲,“你還有空關心我是誰?”
周恩幼抬頭看著為首的一個黑衣人,“跟你們老大說,留著一條狗命,別弄死,慢慢玩,你們那些玩意兒,怎麼的,也得招呼個上百遍。”
黑衣人:“好,那人我帶走了,日後有什麼吩咐,您說話。”
周恩幼點頭。
“哎!”秦欲立馬慌張起來,這,被這些人帶走,他還有命!還慢慢玩!那還不如死了呢!
這些人的招數,那可比古代十大酷刑還殘暴,他進去遲早要被折磨死!
“周恩幼!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是秦儲禮的爸爸!你要知道,你以後跟秦儲禮結婚了,我就是你公公!你敢這麼對我!你敢!”
周恩幼笑笑,“敢不敢的,你看著唄。”
“哦,”周恩幼忽然想起什麼,興味一笑,對為首黑衣人說,“他還有那方面的惡趣味,什麼鞭子啊,辣椒水的,你們招呼著上,千萬別手軟。”
黑衣人點頭,遲疑了一句,“是您……公公麼?”
這可是個大問題。
若真有這方面的顧慮,那動手得有考量,毒蠍老大,誰得罪的起,沾親帶故的,那得問清楚。
“沒什麼關係,”周恩幼說:“街上拉個人都說是我公公婆婆的,我家真沒這麼多親戚,我家男人入贅我家,姓霍,跟秦家,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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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聞言,鬆了口氣。
秦欲崩潰了,他瞪著眼睛,“周恩幼,你好歹毒!秦儲禮不會同意的!”
周恩幼笑了,“他巴不得跟你們這些臭蟲脫離關係呢。”
黑衣人見周恩幼神色有些厭煩了,齊齊對著周恩幼鞠了一躬。
而後。
黑衣人直接上前,在秦欲驚恐掙扎的眼神中,直接將其捂住了口鼻,而後,秦欲被其中一個黑衣人直接整個拎走,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鐘。
胖子幾個在門口探頭探腦的看。
見秦欲乾淨利落的被帶走,齊刷刷的對周恩幼豎起大拇指。
胖子:‘小丫頭,你這手段,你比媽都利落。’
瘦子:“主打的就是一個不聽半點廢話!”
高個子:“毒蠍老大,還是牛啊,那是國外著名的黑手黨,秦欲這下進去,這輩子是出不來了,聽說他們手段可殘忍了,抽筋扒皮,刴手跺腳拿去餵狗。”
矮子,“反正他們手段多著呢,好好的,回來做什麼?不過這樣的話,以後秦儲禮擺脫了秦家的人,也算是清淨了。”
胖子:“那是,攤上這麼個家,也是倒黴,秦儲禮那孩子我看著的不錯,對周恩幼這小丫頭,掏心掏肺的,難得啊,在秦家那破地方,能自己長成這個樣子,真難得。”
矮子幾個連連點頭。
周恩幼樂意看別人誇秦儲禮,她笑著在一旁聽。
胖子問周恩幼,“你剛剛說,改姓,姓霍嗎?霍儲禮?”
周恩幼這裡剛要說話,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就響了。
“秦總,”這次跟秦儲禮出來辦事的是毒蠍的老八,他一言難盡的看著秦儲禮,“你照一天三頓的打電話,有那麼多話說麼?再說了,這酒宴裡多少美女,你一眼都不瞧,多傷在場小姑娘的心?我剛剛可聽有人在議論,說咱們毒蠍新上任的經濟總裁,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
老八這裡說話呢,電話通了。
秦儲禮對著老八笑了一下,去邊上接電話了。
“吃飯了沒?”
對面那邊音調懶散,“嗯,吃啦。不過不好吃,沒你做的飯菜好吃。”
哄人的話對面張口就來,秦儲禮卻很受用。
他站在門口,低著頭,嘴角勾出自出現在晚宴之後的第一個笑。
秦儲禮渾然未知,自己站在角落中,卻依然吸引了無數目光,他心心念唸的只有電話對面的人。
好像說多少話,都不夠。
怎麼都想哄著,寵著。
他彎著眉眼,笑起來帥氣又陽光,低低的說著關切的話。
忽然。
電話對面的人正經的喊了他一聲名字。
驀然,秦儲禮的心不知名的抖了一下。
“嗯?”他柔聲答。
“秦字不夠好,你覺得霍字怎麼樣?”
秦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