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得瞥了我一眼,分明在嘲笑我土鱉。“豈止是值錢。這是天下堡女主人地位的象徵。他把它給你,既是私定終生。”
女主人?
天下堡?
幾個字在我腦中無限放大,然後重重砸下來,頓時有種天崩地裂的感覺。
本來以為就是個定情信物,沒想到,竟然是枚訂婚戒指!
“喂,你怎麼了解得那麼清楚。”
“哼,你那點破事,隨便一查就一清二楚,你真當拜月教的人都是一群吃白飯的?”
“我沒……”
“你眼神告訴我,你就是這麼覺得的。”妖女兀定下了結論,一巴掌拍死,不給咱絲毫解釋機會。
好吧……確實被你看透了……
“那麼,”妖女忽然手腕一翻,把那隻鐲子攥在掌心裡,“我是不是該把它給毀了呢?”
“什麼?!”
大腦直接不用反應,我就騰地蹦起來,奮不顧身衝上去抓住洛驚寒的袖子。
“別別別別別……驚寒驚寒,驚寒姐,衝動是魔鬼!你不要衝動!”
“你現在是拜月教的教主夫人,卻又和天下堡堡主私定了終身,傳出去了,豈不是天大的笑話。”作勢就要捏碎。
“驚寒姐!!!!!求你了!!!!!”
我死命扯著洛驚寒,這次真的是瘋了!管她會不會一掌拍死我,總比眼看著價值連城的東西在眼前被毀掉了心疼死要好!
洛驚寒被我撕心裂肺的哀號,還有眼角擠出來那一滴疑似眼淚又貌似冷汗的東西,搞得呆滯了一瞬間。
三秒之後。妖女冷冷的聲音響起來。
“放手。”
“唔?”我張開眼,淚光點點可憐兮兮仰視著她,“不要……”
洛驚寒嘴角肉眼難以察覺得抽搐了兩下,然後毫不留情,一掌揮下來。
我剛要驚聲尖叫:殺人啦!
只聽“刺啦”一聲,清脆的裂帛之音,驚寒姐姐她……斷袖了……
“給你。”
我此刻正抓著洛驚寒被撕裂的袖子,四仰八叉摔倒在地——剛才慣性太大,結果就烏龜狀仰倒了。眼看著洛驚寒隨便一丟,那隻閃耀著金錢光芒的鐲子就在空中划著完美的弧線,作著完美的三百六十度轉體運動,最後“啪嗒”砸在我胸脯上,彈了一下,掉在胸口。
“我要的不是這隻鐲子。是一隻蓮花座羅漢珠。”
武俠變玄幻
這兩天變得不那麼無聊了。
原因是,某日我找洛風涯結果找迷路了,東拐西拐,結果找到了流花姐姐一干人等。
那時候,一向淡定的小辮子叔叔忽然一個瞬移出現在我面前,熱淚盈眶握住了咱的手……
他只說了一句話。
——
“我們打了那麼多年鬥地主,終於可以搓麻將了!”
Σ(⊙▽⊙〃a
……原來,這裡也流行搓麻的……
(小三:請大家不要把關注點放在為啥這個時代有鬥地主上……)
於是乎,咱也加入了流花、小強哥、鞭子叔的噼裡啪啦搓麻將行列。
———————————麻將進行時ING——分割線再次無良飛過———————
“吃!”
“MD,你又搶我牌。”記性不好的大叔看完自己的牌才發現自己的槓子又被搶了。
“哈哈,大叔你好歹也是練武的,反應要快一點嘛……”幸災樂禍的某女幸災樂禍道。
“……!@#%^&*……”(各種嘈雜爭吵丟牌聲)
“自摸!”某女一隻腳踏在椅子上,袖子卷的老高,完全《功夫》裡包租婆造型。
“啊!這樣的爛牌你也胡!”嗯,冷冰冰的小強哥也暴走了,此人還差一張牌就清一色一條龍。
流花姐這次倒是淡定,“嘿嘿”冷笑一聲,推倒面前的牌,“放心,即使她不自摸你也贏不了,你的胡牌在我這裡……哈哈哈……”
小強哥臉色一沉,殺氣四溢。
這廂流花姐姐頭頂避雷針冷光閃閃。
我趁亂開始收錢,這就是所謂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嗯……咱有自知之明,不圖贏大的,有利就賺……
偶然一抬頭,看到窗外一張木愣愣的臉,三分慘白七分陰鬱掛在那兒,冷不丁嚇得我胸上一抖。
“風涯,你怎麼又在門口站著啦?大白天的別陰區區的啦……”不耐煩